们是老交情了,你可得拉老哥一把啊。”
“国丈这是干嘛?”李青一脸疑惑加震惊,连忙扶起他,“有话好说。”
钱贵哭丧着脸,苦笑道:“还什么国丈啊,如今这形势……我年长老弟些,老弟若不嫌弃,唤我钱兄便是。”
我嫌弃,且你也没我大……李青腹诽一句,笑道:“这可使不得,皇上对太上皇后很敬重,太后也对太上皇后很上心。”
一听这话,钱贵心更凉,比外面的冰天雪地都凉。
见套近乎失败,钱贵又打起感情牌,聊起往日种种。
其实俩人根本没什么交情,也就是当初朱祁镇爱屋及乌,时常留钱贵在宫里用膳,俩人顶多是一起吃席的交情。
“这次若非小人作祟,老弟你就坐上侍郎了,”钱贵气愤道:“以老弟你的功劳,莫说做个侍郎,做个尚书也是绰绰有余,哥哥都听石亨他们说了,京师保卫战,老弟端的神勇。”
钱贵是武官,石亨是新晋武将,风头正盛,钱贵自然要和其结交,人情世故那一套,并不局限于文官。
又有石彪那个大嘴巴四处宣扬,李青的名头还是很响的。
李青应付了几句,又将话题引入正事:“还是请出太上皇后吧,我是奉太后懿旨来的。”
钱贵一滞,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还能如何?
“老弟啊,我就给你说实话吧,太上皇后……丢了!”
“什么?”李青豁然起身,震惊道:“这…这怎么可能?”
钱贵快哭了,“我知道,这很匪夷所思,但……这就是事实啊!”
“什么时候丢的,有无派人去找?”李青神情严肃,满脸凝重和焦急。
“早就丢了。”钱贵哭出声,“自你那次给她瞧完病,她就不见了踪影。”
“找了没有?”李青问。
“找了,但只是暗中寻找。”钱贵抹了把眼泪,“这事儿我也不敢宣扬啊。”
“坏了。”李青一屁股坐在椅上,喃喃道,“这可如何是好,过两天就要去迎太上皇了,太后让我给太上皇后传话,让她去南宫暂住,候着太上皇……”
说着,他再次起身,“不行,我得立即上报。”
“使不得呀……”钱贵一把抱住李青,哭求道:“这事儿要捅出去,钱家就废了啊。”
“兄弟,你有什么困难跟哥说,只要哥能办,刀山火海都不皱一下眉头。”钱贵抱着李青不撒手,“看在往日情分上,你就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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