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爱卿见朕,可是兵事方面出了岔子?”
自李青下野后,兵事这块儿的奏疏,都交给了商辂。
“回皇上,漠北内战不息,暂时未有不利大明的消息传来。”商辂回答的同时,也备受触动:皇上将如此大任交付于我,我却……有负皇恩浩荡啊!
朱见深听说漠北局势平稳,放下心来,好奇道:“商爱卿究竟所为何事啊?”
商辂深吸一口气,道:“皇上,我要举报!”
朱见深都懵了,讷讷道:“你举报什么?”
“建宁卫指挥使杨晔进京贿赂朝中大臣!”商辂拱手道,“皇上可能还不知,西缉事厂厂督汪直,去了福..建建宁,查出他祸害乡里数十条人命。”
“杨晔的罪行朕已知晓。”朱见深道,“不过杨晔进京,并贿赂大臣,朕倒是未曾听说,爱卿详细说说。”
他态度和善,待遇拉满:“赐座,上茶!”
他对商辂不待见,但对商辂的才干很待见,如今这么一搞,他对商辂这个人也看着顺眼了起来。
举报意味着什么,朱见深很清楚——跟昔日划清界线。
这是个很强的政治信号,朱见深当然看得出来,亦是欣喜。
这次,他可真是兵不血刃地攻占了一处高地。
“谢皇上隆恩。”商辂拱了拱手,坐下说道:“刑部、都察院、大理寺,内廷中也有几人……”
要不说内奸最遭人恨呢,自己人最了解自己人。
朱见深不费吹灰之力,就比汪直奔袭千里查案的收获都大。
同时,朱见深对商辂愈发满意,这个投名状,他喜欢!
君臣二人再不复昔日那般针锋相对,仿若知交好友一般,气氛别提多融洽了。
朱见深心中好奇,却又不好问商辂何故回心转意;商辂也不忍直视往昔,两人心有默契地一笑泯恩仇,只论当下。
畅谈近一个时辰,朱见深才放商辂离开。
人一走,他就下了逮捕令。
商辂不可能骗他,且不说欺君之罪,单是一个构陷朝廷命官的罪名,就能让商辂吃不了兜着走,况且,牵扯其中的高官加起来,足有十多个。
没有确凿证据,商辂敢胡说?
杨晔正在姐夫家吃香喝辣呢,就被锦衣卫给拿了,跟他一起被拿的,还有他的中书舍人姐夫。
刚进昭狱没多久,他那在户部做主事的二大爷也进来了。
这还不算完,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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