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深淡淡道,“朕就想听你一句实话,莫要自误。”
“臣是不相信有人能长生的。”李宏摇头道:“强如秦始皇嬴政,都无法求得长生,足以证明,这就个虚无缥缈的传说,皇上又何以觉得我干爹他能长生?”
“事实,朕亲眼看到的事实。”朱见深叹道,“其实你知道,就是不想跟朕说实话,怕朕对你干爹不利是吧?
放心,绝不会!”
顿了下,补充道:“你莫忘了,你吃的是朱家饭食,食君之禄为君分忧,朕就要你一句实话;
你说,两个永青侯是不是同一人?”
“不是!”李宏回答的干脆。
朱见深气笑了:“在你心里,你干爹比朕这个君还重要,是吧?”
“皇上,臣所说句句属实。”李宏硬着头皮说。
“呵呵……庙堂上的那些人精朕都能摆平,你觉得朕会看不出来,你是否在撒谎?”朱见深嗤笑,“你啊,还嫩点儿。”
尽管李宏比朱见深还大着一些,但这话没毛病,论心计,李宏不如朱见深,远甚!
“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朕既往不咎。”
李宏依旧坚持:“臣所言句句属实。”
“真以为朕不敢拿你问罪?”朱见深愠怒,哼道:“朕要拿办你,便是太上皇也护不住。”
面对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皇帝大舅哥,李宏除了无奈别无他法,叹道:
“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但在此之前,皇上可否容臣多说两句?”
“呵,说吧!”朱见深倚在椅背上,把玩着空酒杯,审视的目光带着强烈侵略性,让李宏压力山大。
李宏斟酌了一下措辞,问道:“皇上了解我干爹吗?”
“不要试图引导朕,你说自己观点即可,朕自有判断。”
“呃…是。”
李宏一个头两个大。
大舅哥太难糊弄,恐怕也只有娇妻能与其掰手腕,且还不一定能赢。
又沉默了好一会儿,李宏才开口道:“干爹他不拘礼节,可骨子里却是一心为国,一心为民;
让大明蒸蒸日上,让百姓过上好日子,是他的人生追求,不然,以他那懒散的性子,早就游历天下去了。”
停顿了下,见皇帝仍没有表达观点的意思,李宏只好继续道:
“太祖、太宗,都是不世出的圣主明君,恕臣无礼,若我干爹真有那样的本事,太祖、太宗不会崩,我干爹性格散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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