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
“我明白,”朱祁镇幽幽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他如此重用一个太监……算了,不说了。”
他想起,他当初重用王振的时候了。
但该说不说,他给予王振的权柄,远没有朱见深给予汪直的权柄大。
朱祁镇确实有些忧虑,他怕太监这个团体失控。
一别数十载,他对这个儿子并不了解,虽然儿子的政绩甩他八条街,但在大局上的博弈水平……他不甚清楚。
他理所当然将儿子取得成就中的很大一部分功劳,归功给了李青。
可他却不知,相比手把手的带自己,李青对他儿子本人的帮助,并不是很大,甚至几乎是散养状态。
由于朱见深的争气,李青的目光,已经从朝局转移到了大明之外。
钱氏劝道:“你们虽是父子,却分开太久,你也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又怎知他的用意,儿孙自有儿孙福,你要相信他。”
顿了下,“就算你不相信他,还不相信李先生吗?先生都说他是少有的英主。”
朱祁镇好笑道:“你是知道的,我早已无意皇位。”
“妾明白,”钱氏点头,“妾的意思是,既然放下了,就全盘放下吧,不该操的心就别操了,让自己真正放松下来。”
朱祁镇无奈苦笑:“为夫谨遵太上皇后旨意。”
“夫君讨厌,”钱氏轻捶了下他胳膊,瘪着嘴说:“妾是悍妇吗?”
“当然不是啦,小钱最好了。”朱祁镇连忙哄着,从怀中取出话本,“累了吧,夫君给你说一段书如何?”
“奴婢们还在呢,你是太上皇,让他们瞧了去……”
“那怎么了。”朱祁镇哼道:“谁敢笑话我?再说了,给你说书又不丢人。”
他拉着钱氏坐下,打开话本翻开上次讲到的地方,清了清嗓子:“书接上回……”
~
奉天殿广场。
朱见深举杯道:“此番大捷,王越、汪直,及诸位爱卿居功至伟,朕心甚慰!”
众将忙起身,举杯道:“上赖皇上天威,下赖士兵用命,臣等岂敢邀功,敬皇上。”
另一边,文臣们也跟着起身,“敬皇上。”
“哈哈……有功就是有功嘛,”朱见深爽朗一笑,一口饮尽杯中酒,朝文臣群体问道:“诸位爱卿说是不是啊?”
“皇上圣明。”
文官集团积极响应,心中对王越满是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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