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狂热的丝绸来说,从种桑苗,到制成丝绸,需要数十道工序,且商人是逐利的,没得赚,便是朝廷干预,他们也会想办法推诿。”
“当然要让他们有的赚,”李青道,“你说的这些,我会想办法解决,不过,我想你还是陷入了误区,大明可不止有丝绸,还有棉布,有瓷器,也有陶器……不止有高端商品,也有平民消费得起的东西。”
顿了顿,“棉布、陶器卖不上高价,运输成本却是一样,这使得它们处境很尴尬,高不成,低不就,因此,才被海商摒弃。”
李青道:“可我算过,若采取薄利多销的策略,可能还会赚更多。”
“呃…这个孩儿也不太懂,不若等婉清来了,干爹与她探讨一番,”李宏道,“家里的产业都是婉清在管理,她对海上贸易知之甚详。”
李宏又给干爹斟上酒,问:“朝廷真不会缩减水师开支?”
“当然,未来全靠水师发力呢。”
“是干爹跟太上皇议定的?”李宏问。
“嗯。”李青抿了口酒,笑道:“放心吧,当今皇上仁孝厚道,太上皇的话,他会听的。”
李宏沉吟道:“说句大不敬的话,太上皇龙体抱恙……干爹不准备跟皇上露个底吗?”
李青摇头:“长生对帝王的诱惑太大,还是不透露的好,且未来我在野,要远优于在朝。”
顿了顿,“即便需要入朝,不是还有金陵永青侯吗?”
李宏怔了怔,含笑道:“也是,以干爹的才情,哪怕科举,亦可连中三元。”
“倒也没有你以为的这般厉害。”李青好笑道,“我对这方面,并不是很擅长,能考中就不错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难得清闲,来,喝酒。”
“孩儿敬干爹。”
…
天气愈发冷了。
不过,风雪也阻挡不了王守仁的热情。
自从李宏点拨一二后,他更是热情似火,若非跟父亲约法三章,他甚至都想住在小院儿。
腊月初。
朱婉清来了。
李青掌勺,李宏打下手,做了一桌子好菜,可把朱婉清感动坏了。
“李叔,宏哥,有你们真好。”
“叫干爹。”李宏纠正。
朱婉清笑嘻嘻道:“我叫李叔习惯了,咱们各论各的哈。”
李宏:“……”
朱婉清看向李青,“李叔,你这还是头一次对我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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