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谣,甚至……时常恶意中伤,诽谤皇上!”
“臣附议。”谢迁拱手道,“皇上,做了错事就要承受代价,言官就是太有恃无恐了!”
李东阳接上,道:“皇上,如今言官俨然有往争权夺势的方向发展,此番之事,很难说没有内情,此风断不可长!”
众人微微变色,不想李东阳竟直接点了出来。
内阁三人共进退,李东阳话一出口,刘健立即做了决断,跟进促请:
“李大学士言之有理,皇上,且不说内情如何,单论此次造成的影响,若只是对华昶罚俸,如何服众?”
“煽动学子、百姓,给朝廷抹黑,单凭这一点,华昶就已有取死之道!”谢迁也义正言辞的说。
这话属实冤枉华昶了,他可没有给朝廷抹黑的心思,也就是拿钱办事,充当喉舌而已。
这点,谢迁自然知道,所有人都知道,可没人在意这个。
就如唐伯虎、徐经,明明没有作弊,却无人为他们辩白,都在想着平息舆..论,甚至就连程敏政,堂堂礼部侍郎都无人为他鸣冤。
这就是官场!
权力的角逐场、竞技场,才是庙堂本质,至于为国为民……反而要放在后面。
风气如此,无人可免俗,亦不想免俗。
包括皇帝!
朱佑樘不爽言官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自问够厚道了,可言官们还是隔三差五骂他一顿,偏偏一副‘都是为你好’的模样,着实讨厌。
眼下,好不容易有了借口,若不借题发挥,震慑一下言官,那以后有他牙疼的时候。
…
昭狱。
“冤枉,我冤啊!!”徐经大吼,换来的却只有皮鞭。
锦衣卫可不管他是不是文弱书生,就是朝廷命官来了这,都要脱一层皮,何况只是个注定无法进入仕途的文人。
“piapia~”
两鞭子下去,徐经疼得直哆嗦,也没了喊冤的力气。
“若非皇上言明不可重刑,这会儿你不死也就剩一口气了。”百户冷哼道,“老实交代,你们是如何行贿,偷得考题的?”
徐经怒极:“官场风气如此,拜访程大人的又不止我们两个,为何……”
“pia~!”
又是一皮鞭,疼得徐经面容扭曲。
“什么风气如此?竟敢诽谤朝廷,讨打!”
“说。”
徐经怒目,无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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