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出自宪宗皇帝的授意吧?”
谢谢你为我找理由……李青点头:“正是如此。”
“你这话……你自己信吗?”朱厚照无语,“真若是宪宗皇帝授意,岂会不与我父皇说?
再者,宪宗皇帝驾崩去也,你之辛苦,你之付出……又有何人知?何人懂?如何变现?”
李青默然,良久,道:“我不需别人知道,不需别人理解,更不需变现;我做这些……只是为了取悦自己。”
朱厚照嗤笑。
“好笑吗?”
“……”朱厚照不笑了,无论真假,都不应被取笑。
朱厚照费解,诚实道:“朕还是无法彻底相信,坦白说,我是无法相信世上还有这么无私奉献的人。”
李青点头:“理解,所以你大可派人去调查,看看是否如我所说。”
“这是自然,这么大的事可不能听你一面之词,不过……”朱厚照又盯了李青一眼,道:“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你说的是真的。”
李青失笑:“相信你的感觉,我没理由骗你,不是吗?”
“可我不知你为何要这么做……”朱厚照哼道,“非我不信任你,实在是你刚才的理由,任谁也无法相信。”
“你从人性本恶出发,自然是不相信的,嗯…,你这么思考问题,也不算错,高尚的人终究只是极少数。”李青肯定了朱厚照的思维逻辑,继而又道,“至于我嘛,我就是那极少数人。”
朱厚照有心说他往脸上贴金,却终究没说出口,转而道:
“你说这些,是怕我打击工商业是吧?”
“不错。”李青坦然承认,“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而益有余;
天之道是万物运行之根本,人之道则是道尽了历史兴衰;不是说眼下这条路绝对正确,而是……没有更好的了。”
“别咬文嚼字,说朕能听懂的。”朱厚照哼道。
李青沉吟了下,道:“通俗来说,人与人形成的关系总和最终都会发展成:损害不足之人、奉养盈余之人;这无可避免,没有人可以改变,懂吗?”
“你是说土地兼并?”
“是,却不全是,涉及到方方面面。”李青叹了口气,道:“而走工商业这条路,则会把这个残忍过程……变得温和,甚至能在一定程度上反哺不足。”
“这是在玩火!”朱厚照道,“就这么搞下去,天下早晚要乱起来,且是大乱!”
李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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