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道:“难不成你以前就听过?”
嗡!
这话犹如一记炸雷,让李青醍醐灌顶,杂乱的思绪瞬间清晰起来。
“知行合一……”李青喃喃道,继而抬眸,以一种复杂到极点的眼神看向王守仁,“你,王,王阳明?”
王守仁非常吃惊,这个别号他并未用多久,且这些年他一直忙于公务,还未将心学进行传播,顶多也就偶有提及。
迄今为止,除了父亲、唐伯虎,也就只有当初打交道的土匪了,可也只是浅尝辄止。
但他并未对唐伯虎说他的别号。
“先生你是怎么知道的啊?”王守仁惊愕。
李青更惊愕,连些许的酒意都尽数褪去,他讷讷问,“你真是王阳明啊?不是……你什么时候改的表字?”
“呃……”王守仁讷讷道,“我并未改表字,这是别号。”
顿了顿,“先生你还未说,你是咋知道……”
好吧,倒是忽略了古人除了姓、名、字,还有号……李青一时无言。
“我知道了!”唐伯虎倏地出声,“伯安,你出名了,出大名了!”
之前在海外的日子,闲暇之余,李青对他说起过真实来历,也讲述过一些未来事。
“我出什么大名了?”王守仁一脸懵。
“你……可能成圣了!”唐伯虎艳羡的说,接着向李青求证,“先生,我没说错吧?”
李青没立刻回答,他现在心绪很复杂,好半晌,才道:“是的,你很出名,嗯……准确说,你的心学很出名,当然,人也挺出名。”
顿了下,“在我那个时代,心学被很多名人追捧。”
“你那个时代……”王守仁隐隐明悟,想起李青曾对他隐晦提及过自己来历,只是并未作深谈。
“这么说,心学在后世有很多人学了?”王守仁由衷开心。
“呃……”李青挠挠头,道:“很出名,也是许多大学的校训,不过……比较小众。”
大学这个词汇这时代就有,校训……王守仁也勉强能理解,他微微点头,并没有多失望,轻笑道:
“能传下去就好。”
顿了下,“先生既也知道心学,我们不妨两相印证一番如何?”
李青苦笑:“我若是心学的追随者,就不会不知王阳明就是王守仁了,不过……哪怕就是心学教授,怕是跟你也有出入,有很大出入。”
李青没学过心学,却是如雷贯耳,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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