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又是水师将领,对这方面难免习惯性的多加注意……”
“爱卿有话不妨直说。”朱厚熜态度随和。
李信迟疑了下,道:“臣听闻海宁那边……偶有倭寇侵扰。”
“这个朕也得到了呈报上来的奏疏。”朱厚熜微微颔首,沉吟道,“日本国现在的局势复杂,在没有天皇,室町幕府又是建了推倒,推倒又建的情况下,根本没办法进行正常沟通……”
朱厚熜苦笑道:“朕倒是想下旨震慑日本国,可问题是……旨意都不知该给谁!他们现在一团乱,根本就没有所谓政权,据锦衣卫打探的消息,他们现在村与村、县与县不停的干仗,几乎全乱了……”
这点,李信自也知道,试探道:“臣斗胆以为……可以予以痛击!”
朱厚熜略一沉吟,颔首道:“这个朕会考虑的,届时,爱卿可要出一把力。”
“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这是臣的本分!”李信恭声说道,心下振奋。
朱厚熜笑笑,转而又将话题绕了回来,道:“爱卿对你曾祖永青侯李青,可有了解?”
李信轻轻点头:“敢问,皇上是指……”
“永青侯李青葬在了何处?”
“这个……”李信犯了难,悻悻道,“皇上恕罪,这个臣还真不知道。”
“不知道?”
李信讪讪道:“臣小时候爷爷说过,太爷爷他……晚年去游历山河去了,然后就……没了音讯,李家曾着人寻找许久,最终,唉…,最终也没找到他老人家,只能……不了了之。”
又一个不了了之……朱厚熜有些失望,却又有些惊喜。
虽没得到确切信息,没办法两相对比;可同样的诡异式落幕,让他那荒诞的推断再次合理。
朱厚熜喜忧参半,又问:“他晚年游历山河,可是去做了道士?”
“貌似是吧?”李信不确定的道了句。
“真的?”朱厚熜惊喜地站了起来。
李信忙也站起身,讪讪补充:“臣出生前,他老人家就不见了踪影,臣年幼时问过爷爷,可爷爷从没有深谈过,时间太久远了……好像说过,又好像没说过,臣也记不清了。”
他不明白皇帝为何突然问及太爷爷的事,且还这般在意……甚至,他觉得皇帝问询水师才是顺带。
朱厚熜也察觉自己表现的过于迫切了,忙一副惋惜表情,道:“你曾祖永青侯之贡献,不弱于洪武朝永青侯,到头来却是同样……没有结尾的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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