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法攻击皇上,都是些妄言之语,奴婢怎敢复述?”
张永也是服了:这小皇帝难不成还有受虐的癖好?真想挨骂自己去听啊!
朱厚熜得意忘形之后,也意识到自己有点那啥了,遂改口道:
“去,每人二十廷杖!”
“啊?”张永一脸呆,“还,还打啊?”
“你在质疑朕?”
“奴婢不敢!”张永忙恭声应是,一溜烟儿去了。
朱厚熜哼了哼,嘴角重新漾起笑意,嘿嘿道:“这关口,不打白不打……”
笑意很快敛去,朱厚熜揉着肚子,没好气道,“这个黄锦……把朕忘的死死的,真的是……算了,先捱一捱吧。”
张太后是得罪死了,自己也还未通过此次大礼议彰显权威,这种时刻,正是各方势力都不稳定的时刻,朱厚熜可不敢赌。
长生者都已现世了,若是倒在这关口,那可真的是死了也不闭眼。
……
半晌午。
黄锦气喘吁吁的来到乾清宫,胖脸写满了成就感,“皇上,妥了,都办妥了。”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朱厚熜见他两手空空,眉毛不由挑起。
“没有!”黄锦斩钉截铁,“那李百户的事奴婢都查清楚了,昨夜当值的两个小黄门,也给安排去了浣衣局。”
“你还挺骄傲?”
黄锦挠挠头:“有什么不对吗?”
“来,过来。”
“哎。”黄锦上前。
“附耳过来,仔细听。”
“?”
下一刻,他那胖大脑袋就被朱厚熜摁在了肚皮上……
“听到了什么?”朱厚熜怒问。
“呃……奴婢想起来了。”黄锦被薅着衣领,不敢妄动,只得道,“皇上松下手,奴婢这就去。”
朱厚熜恨恨弹了他一个脑瓜崩,这才消了些郁闷,哼道:
“半日都熬过来了,不差这一会儿,先说说那李百户之事。”
“饿着怎么行……是。”见主子恼火,黄锦不敢再废话,忙道,“这人姓李,名子,金陵人,时年二十……”
“说重点!”
“他来京师拢共才几日光景,本来是去的太医院,后又走了张永张公公的门路,进了锦衣卫……”黄锦如竹筒炒豆子般,将所知信息一股脑说了出来,“皇上,他真没说谎,昨夜是他第一次当值。”
朱厚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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