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劲巴拉的促请皇帝请你回来,你给我们来这套?
奈何,谢迁的资历太老,又过于德高望重,在这位面前,他们这些晚辈后生还真不好如何。
所幸,还有一个重量级人物。
于是乎,缠绵床榻的刘健愣是被拉到了朝堂上,与昔日老友对垒。
刘断vS谢侃侃,
其精彩程度,惹得李青都变勤快了,整日前来吃瓜……
群臣亦是直呼过瘾。
然,他们却都忽略了,两个老家伙的深刻友谊。
刘谢共事多年,正德朝又以同样的方式落幕,又岂会真的想置对方万劫不复?
不过是演戏罢了!
朝堂上吵的凶,私下却是一团和气……
同时,在李青的指点,朱厚熜运作、造势下,本来的三成对七成,却变成了刘断、谢侃‘二人转’。
无形之中,绝对的劣势变成了势均力敌!
两人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让舆..论没能一边倒,翰林院、国子监的学士学子,也分为了两大阵营,各抒己见,指点江山。
一时间,刚刚平稳的朝局又起千层浪。
权力场再次沸腾……
这似火的热情,连初冬的寒气都要退避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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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
黄锦一边翻烤红薯,一边瞅不远处与皇上相对而坐的李青,满脸幽怨之色,嘴上都能挂油瓶了。
无他,这些时日皇上‘中毒’愈发深了。
连国之大事都要与之商议,皇上这简直……病入膏肓!
‘咱家抽空得跟张公公学他个一招半式,不说一头撞死他,也要撞得他下不了床,瞧把他能耐的,皇上都找不到北了……’
黄锦神情愤懑。
不远处的二人,神情也不轻松。
朱厚熜沉吟道:“先生,情况虽比我们预想的好上许多,却仍是棘手啊!”
李青蹙眉想了想,说道:“棘手不在推行国策,在国策推行之后阳奉阴违,导致无疾而终,达到预计效果才是目的。”
朱厚熜一点就透,道:“先生的意思是……让利?”
不待李青说话,他又问,“先生以为,斩一个前国舅,以表明朕摒弃外戚之心,如何?”
李青怔了怔,失笑道:“如此定然有些作用,却无法解决问题!”
顿了顿,“两个前国舅死不足惜,然,轻易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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