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实在不想跟严嵩独处了,这样极度‘反常’的人,让他很不舒服。
…
皇宫。
黄锦汇报了下处理情况,并奉上严嵩呈送的奏疏。
朱厚熜确实看都不看,有些疲倦的挥挥手,道:“交给国师吧,这件事是他在负责,朕就不掺和了。”
黄锦称是。迟疑了下,小心翼翼的问:“皇上,您是不是在烦忧严嵩之子这件事啊?”
“嗯…,嗯?”朱厚熜惊诧,“这你都能看出来,行啊黄锦,嗯,进步挺大!”
黄锦不好意思的笑笑道:“近朱者赤嘛。”
朱厚熜哭笑不得,苦中作乐的打趣道:“这个‘朱’作何解?”
“呃……”黄锦面容纠结,不知该如何作答。
“行了!”朱厚熜不忍再逗,叹道,“看起来是小事,实则影响很大啊!”
黄锦挠挠头,好奇道:“犯了律法被严惩不是应该吗,再说,朝野不都在称颂皇上英明吗?”
“你只看到了表面,却不知这背后产生的影响……算了,跟你说也不懂,去办你的差去。”
“是!”
“等一下。”
黄锦回头。
朱厚熜沉吟了下,道:“告诉国师,金陵李家朕亲自接待。”
黄锦不明就里,却也没多问,又微施一礼转身去了。
~
国师殿。
李青看着严嵩的‘奏疏’,连连点头:“不错,行文干练,描述详细,连私下品性都有赘述,着实……嗯?黄锦,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黄锦欲言又止,很是纠结。
李青没好气道:“你啥时候这么婆婆妈妈了,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
“咱家……”黄锦悻悻然道,“不是我在背后嚼人舌根子,只是,严嵩这个人有点……有点可怕,你最好防着点。”
李青忍俊不禁,“为何啊?”
“今日他带着严世蕃去受刑,我亲自监的刑,你是不知道,严世蕃哭嚎连天,他却跟没事儿人似的,还有心情与我谈笑,真真是……”黄锦咽了咽唾沫,“这样的人,你说可怕不可怕。”
李青敛去笑意,道:“你觉得他会对我记恨在心,伺机报复?”
黄锦讪讪道:“这样想确实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认罪认罚,态度良好,实不该如此想人家,只是……”
“只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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