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装来。
“也不知我这样做,师父会不会生气……”李青幽幽一叹。
当初发扬武当,李青只是为了延续师父的道统,可如今拿武当私用,他多少有些负罪感。
三年说起来长,可对李青来说,尤其是对忙起来的李青来说,也就一晃眼的功夫。
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腊月下旬之后,忙碌得不可开交的叔侄三人都清闲下来了,马上就要过年了,账也算完了,作坊逐都渐停了,自然得闲。
李青应邀去了朱宅,给张永,以及威武媳妇儿诊脉……
有坏,也有好。
坏的是,张永愈发衰老,状态下滑严重;好的是,这对兄弟还挺能干,两个媳妇儿都怀上了,老大媳妇儿一怀怀俩。
就是不只是双胞胎,还是龙凤胎……
李青给张永又开了新药方,也给朱厚照的两个儿媳开了安胎药,一家人喜得不行,张永眼睛都睁不开了。
李青开始忙起来了,忙完诊治忙赶集,忙完赶集忙做饭……
叔侄三人整日混吃混喝,果肉蔬菜消耗甚快,他们倒是清闲了,李青却忙得不亦乐乎。
除夕前夕。
叔侄三人再登门,李青早早做好了丰盛菜肴,以年夜饭的规格。
大过年的自然是各回各家,这是李青的坚持,三人知道他的脾性,便与李青商量着先在小院过一个,完了再回家过年。
对此,李青自不会有意见,欣然应允,准备了极其丰盛饭菜……
“可真是丰盛啊……”朱厚照随手捏了一片凉拌猪耳朵的下酒菜,啧啧道,“味儿不赖,配方我要了。”
屋子里生了好几个火炉,温暖如春,吃些凉菜也没啥。
李雪儿拍了一下他的手,“懂不懂规矩?”
“自家人干嘛生分,我辈儿小,淘气点怎么了?”朱厚照常有理,惹得表姑一阵白眼,完了,打趣表叔,“我说表叔啊,你这酒,是真戒还是假戒啊?”
李浩嘴角扯了扯,瓮声道:“实不相瞒,自上次之后,我至今滴酒未沾。”
李青诧异,看向李雪儿。
“至少,我没亲眼看过他喝酒。”李雪儿说。
李浩纠正:“本来就没喝。”
李青含笑道:“今儿过年,准许你少饮两杯。”
“一杯都不喝!”李浩眼神恋恋不舍,神情却相当傲气,“我不仅滴酒未沾,青楼也是一次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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