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容灏下了班过来,一眼就看见坐在角落里喝酒的商墨白,原以为他会选择皇朝,没有想到会选择这么雅致的一家清吧。
稀稀疏疏坐的人不是很多,零零散散的。
容灏有些不理解,怎么现在的老男人都这么养生了?
喝个酒,都选这么清新的酒吧!
他走过去,坐在色商墨白对面,和他微笑着打了个招呼,然后拿了酒瓶和酒杯,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商大哥,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商墨白微微敛眸,眸色幽深,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沉默片刻,这才缓缓开口问道,“容灏,你和季宴礼很熟,你应该知道,繁星当年发生什么事了?”
容灏端着酒杯的手一顿,微微挑眉,“繁星姐?”
商墨白点头。
容灏喝了一口酒,慢慢斟酌着开口,“我和繁星姐也不是很熟,只是知道宴礼从小一直就爱她,他曾说过一句话,他的世界里只有沈繁星,他是为她而生。”
商墨白眸色忽地晦暗,抿唇并不出声。
“繁星姐和瞳瞳家很熟,瞳瞳爸爸和厉先生是世交,两家人走得很近,所以繁星姐的很多事,宴礼倒是极少跟我说,更多的是瞳瞳和我说的。”
“陆瞳?”
好像是的,陆瞳的爸爸是陆凛,是沈繁星的师父。
“对啊。”容灏点头,又随手拿起一支烟点燃,吐出烟雾,“瞳瞳说,繁星姐曾得过抑郁症,所以厉家人对她都很小心,不敢怎么逼她。缘由好像是她当年在大学时和人谈恋爱,对方一句话都没交代就分手出国,繁星姐当时哭着开车去追,在路上出了车祸,失血过多,在病床上躺了差不多半个月才好转的。”
“宴礼因为这件事气疯了,差点儿拿了他老子的枪,就要去崩了那渣男。也因为这件事,繁星姐有些自我怀疑,觉得好像是自己太任性,太骄纵,对方才会分开,一度抑郁,觉得自己不够好。”
容灏眯了眯眼,伸手抖了抖烟灰,话到此处,他不由得冷嗤一声,“说实话,我真瞧不起那死渣男,别说宴礼想打他,就是我都想揍他几拳。凭什么要这么对人女孩子啊?就算分手,不能直接说?非要用最烂的方式分?”
商墨白,“……”
喉咙滚了滚,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更别说反驳。
他根本不知道,当年他离开会让沈繁星遭受这些,他以为的足够理智,却只是针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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