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让青鸾与子英都迷惑了。
于是谢金锁向青鸾与子英讲述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故事:
“去年吧,我家突然交了好运,首先是我大女儿职业技术学校毕业,在学校的招聘会上她竟被深圳一家叫做草青青的大公司招做了办公室文秘,一个月有六、七千,年底女儿单位的工会又援助了我家10万块钱,让我把原来的三间土砖房拆了,重新做了这三间红砖房”
“还有一件事,更加让我这个乡下人想不通呀,我也不知道人家怎么知道的我的病,从去年底起,每二个月就有包裹寄到我家来,包裹里就是我刚才给你们看的药片,我服了后病就好多了,真要感谢这个好人啊。他做好事不留详细地址,留的名字也是假的,让我想写封感谢的信都没地方寄哦”,说完,谢金锁就起身从里屋拿了一个包裹皮出来,指给青鸾他们看:“地址只写了深圳宝安区;寄件人叫汉阳树,我让我女儿去邮局查过,查无此人,奇怪了,这世道还真有雷锋再世”
青鸾与子英也有些迷惑,但一时也想不明白。
“还有比我家的事更离奇古怪的,两位想听吗?”,谢金锁的发问更吊起了他俩的胃口
“啊?”,他俩都惊讶起来。
“就是,我们这附近好几个家庭困难的癌症病人都莫名其妙的地收到了大额汇款,汇款方只有地址:深圳宝安区;汇款人:汉阳树”
“又是汉阳树?”,青鸾与子英再次不约而同地惊呼道。
这时,谢嫂子端出来了热气腾腾的豆子芝麻茶,招呼着蓓蓓他们喝茶。
谢金锁的小女儿则又伏在小桌子上,咬着笔头写起她的作文。
“雨荷,你写完了吗?写完了就来烤火,莫感冒了”,谢金锁关爱地催促着女儿。
“爸,我有一个字不知道写,你告诉我好吗?深圳的圳字怎么写?”,小女孩说。
“你问这个姐姐吧,我能认识几个字?”,谢金锁面露难色。
“你拿我看看,写的什么呀?”,青鸾亲热地对小女孩说。
这个叫谢雨荷的小女孩就凑了过来,递给青鸾一个作文本。
青鸾就看到了这样一篇未完的作文:
《一封难以寄达的感谢信》
“我叫谢雨荷,我爸爸叫谢金锁,我爸爸病了,病了好些年。妈妈哭着告诉我,爸爸得的是一种要命的病,好难好难治好。我经常听到爸爸用尽了力气在呼吸,他这个时候都好难受好难受,我也跟着好难受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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