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材料都不齐全,我们咨询了半天,后面排队的律师都想抽我们了,我们把该备的材料都补的差不多了,可是我们调不出对方的材料,逸辰搜集的材料,手法不合法,我们去调档了,却都收到了管辖权疑议,程序全部走完,证据收集完,一审至少得到半年之后,还要跑到背后势力、白手套、金主、水军公司。网暴者所在地的各省市去开庭,就是有理走遍天下,跑这么多城市,我们也跑不起啊,一审二审至少得拖上个一两年,我们面对的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一堆有权有势的人,我们怎么打?刑事又立不了案,怎么打?即使刑事立案了,那么多桩诉讼,那么多让人难堪绝望的呈堂问讯,逸辰的命,要送在这个上面,怎么打啊?走程序,旷日时久,那么多水军那么多传谣造谣的,官司众多,耗不起也打不起,我们还可能败诉,因为大多数利于我们的证据,我们能收集起来的,有限啊,取不到证啊,我们调不出对方的材料,诉讼是什么?是磨人的时日持久的唇枪舌剑,撕破脸皮的互相指证,剖腹自证,要忍受对方侮辱性的提问和羞辱,痛苦的自证清白,这当庭剖腹自证的痛,才是最痛苦的,明明是事实,明明说的是真的,可是对方隐藏了摁住了太多对我们有利的事实了,让你用有限的证据自证,这场绝不对等的诉讼,怎么赢啊?立不了案啊,真的恨啊,妈妈,不是不告啊,告了,举报了,可是都没结果啊!”
继父连忙过来劝肇妈妈:“怎么告啊,年前的事,能告他们,如今这受了伤害的事,怎么告?你让孩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怎么去说自己的事?不要脸的老东西不在了,他死了,他什么也不知道了,逸辰,他怎么办?面对对方的律师团,面对检察官和那么多人,要亲自自证的啊!还要面对对方的刁难,啊,这真是,啊,这天杀的老不死的,老畜牲啊,这可让正直活着的人,怎么活?”
肇母一下子被点醒了,这样呈堂自证的庭审,无异于地狱一般。“那怎么办啊?就没办法了?是我老糊涂了,这种难堪的事,上法庭辩论,要逼死人的,妈妈糊涂,我以前的同事离婚,上法庭被对方律师刁难的痛哭流涕,全无尊严可言,回来就得了抑郁症,逸辰这事更不能上法庭的啊,啊,老天,你不公啊,不告了,谁也不告了,妈妈不好,我没本事啊,逸辰,咱不能认的啊,不能,这个绝对不能上法庭的,要坚决否认的,环境没那么开明的,众口铄金,人言可畏,要吃人的啊,你还小,还有大好的未来,现在跌了个跟头,不碍事,咱们还能爬起来,可是那方面的事,被他们胡乱的散出去,你怎么做人?当下是连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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