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是私。
然后人家就给我咱一份回礼,一车子香烟,现在这香烟就在库房那儿放着呢。”
王二满脸的苦涩,脑袋也是耷拉下来。
“还是送礼送少了啊!”赵铭眉头紧锁。
这次送礼,就把剩下的价值九百多大洋的小黄鱼给送了过去,数目不多,其实也不少了。
但很显然对于人家一地主官这种级别的大官而言,这还真不算什么。
见屋内气氛有些沉寂,猴子一拍大腿,嘴里骂骂咧咧的,“他娘的,这也太坑人了,到时候这要是外蒙人真的打下来了,他张砺难不成还能袖手旁观?
怎么这当官的都是脑子有坑不成?”
“额!赵爷咱没说您!我说这张主官!”
见赵铭眼睛横了过来,猴子赶忙打着圆场。
“呵呵!侯爷,您这可就说错了,这当官的可不是傻子,人家精明着呢。”
就在这时老孙头开口了,他敲了敲自己的旱烟枪,这才继续道,
“人家这是想着用最小的代价办成事。
而且人家又没有千里眼,总不能咱们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吧?
再说咱们也只是说疑似,这疑似的不确定性太大。
这大草原地域辽阔,这增兵少了不行,增兵多了这人吃马嚼的损失可就大了去了。
到时候人家就只是象征性在咱们边境晃悠,那这多出来的窟窿谁来填?
这军里花销可是有数目的,而且咱们这儿指不定什么时候一场大雪就下来了。
到时候这军队困在这茫茫大草原上,进退不得?这人员大量冻死这找谁说理去?”
不得不说,老孙头还是人老成精,这考虑的事还真就是说到点子上了。
不错,赵铭也想到这一层,这要是七八月份,人家张主官或许还会派一队人马过来查看情况。
但眼下这季节,人家这么做还真没法说什么。
“希望那种事不会发生吧。”赵铭摇摇头叹道。
“也是!现在这季节,外蒙人发了疯才会对咱们下手。”猴子摇摇头。
不过很快孙老头就摇头否决。
“这可说不准呐!上次南下就是年初那会,年初同样有雪气温不比现在高只会更低。
当时就是冒着风雪一路南下,人家是骑兵,靠着一路劫掠过活。
攻占一处部族营地,他们便有一定时间缓冲,如若风雪大一些他们就借助其营帐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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