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长官您多虑了,哪怕无需这些我也是您的朋友。”
周裕德干笑着推辞,心里却愈发感觉这赵铭心里怕是有鬼。
昨夜宿醉脑子着实是一团浆糊,但这一路走过来,清醒后吹着凉风,细细一想就感觉很不对劲。
对方现在的确是察北副都统,但只要是明白人都知道,这就是个虚职,临时暂代,给赵铭一个驱逐外蒙人的由头而已。
实际上赵铭满打满算也就一个正营级,此前还是个场长,现在是战时允许暂领兵权。
可你这急匆匆扩充这么多人口做什么?
这六七万人口,如果强行征兆,征兆个上万大军不是不可能。
再想到,自己刚一来,对方就着急把自己灌醉,多半是因为没意识到他这个特使会过来,被他看到了实情,故而想办法先将他灌醉,然后再细细思考对策。
这样一来,眼下这一出也就能理解了。
办法这是想出来了啊,这是要腐蚀他啊!
一瞬间他表面不动声色,心底里已经笑开了花。
自己重回长官心腹位置的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有这种大功,他老任凭什么和自己斗?
只是他却不知道,早在他们距离霍中屯约莫十公里地外,就被赵铭麾下的侦察连给远远观察到了。
同时也注意到,除了孙强这伙自己人外,还多了百余个陌生人。
而周裕德带来的骑兵连,都是穿着正规军装,只要一看就知道是归属谁的部下。
十公里的距离,这个时间,赵铭如果真的想暂时藏拙完全可以一声令下让所有人先躲在屋子里。
反正营房其实并不多,大家最近都挤在一个屋子里,可能会怀疑有上万人,但绝不会让人察觉这里藏着这么多人。
所以说,从一开始,周裕德所看到的,不过是别人想让他看到的罢了。
“周少校,你也知道为什么。我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这外蒙南下,附近许多难民无家可归,我身为军人,哪能看着难民受苦,只能咬牙将他们收留。
这里面还有不少是战俘,以及一些我们最近从外蒙人手中解救的妇孺。
周少校您放心,我绝无假话,也绝无什么别的心思。
但这官场之上,我是问心无愧,可难免上头....那边容易多想不是?
所以周少校,您看看,能不能在长官那边稍稍在措词方面修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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