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大梁百姓的任何机会。”
“而且父亲身边一直有自己的大夫,多年来他受疾病困扰,也几乎不出院子给臣及家人们带来麻烦和困扰。”
“至于父亲的院落下为何会有什么地牢,又做了什么残害无辜女子性命之事,还有十二娘的死,臣及家人等确实统统一概不知。”
“还有那三郎,他因为自幼深得父亲喜爱,所以在父亲身边长大,替父亲办事,这也没什么奇怪的。”
“今日姑姑和肃王殿下的人统统都跑到我们裴国公府来,一个气势威吓的咬定了孙女被我们裴国公府所绑来要人,一个说肃王殿下被关在臣府上地牢内,如此荒谬的事,若不是臣及家人也是第一次所见,也是不信的。”
“殿下虽然确实从地底下钻出来,但也毁了我们裴府这些宅院,这么多人又在裴府大吵大闹要抓人办案,这是欺压臣裴国公府如今已经没有了依靠,所以才想欺人至此吗?”
“既如此,不如臣即刻进宫,去陛下跟前分辩伸冤!”
追雨一声厉喝:“大胆裴国公!事实就摆在眼前,你们裴国公府有地牢还能作假不成?你们绑了李姑娘和潘家姑娘,若不是我们一同出来做了人证,此事还能抵赖!?”
“至于你们这些年究竟干了什么龌龊事,同你们裴家从前的功勋可没有干系!”
“竟还搬出陛下来,陛下最是分辨是非的圣人,难道我们殿下还怕了你?”
段容时抬手,阻止追雨再说下去。
追雨气的‘哼’了一声。
段容时却突然一笑:“裴国公好骨气。本王敬你是堂堂裴国公,念你们裴府从前确实功勋盖世,为大梁百姓谋福造祉很深,所以一直对你们礼让三分。”
“但你却如此不将本王放在眼中。”
“一桩碎尸杀人案,牵扯出你们裴府背后无数条害人性命的血案,就单凭这一个罪名,大梁律例便可让本王抄你裴国公府满门!”
“你还想与本王装糊涂,真当本王是吃素的?”
“来人,把裴家所有人,统统拿下。送去刑部大牢,让张翼好好替本王先审问审问,这整个裴府所有人当真是对裴老国公身上所发生的血案还有这裴府地牢毫无所知吗?”
“裴府多少丫鬟丧命?”
“裴府又抓了多少无辜的孤女。”
“还有此次宫中接连失踪的那批宫女,给本王挖,挖出地牢的尸骨,再一一核对骸骨确认身份。本王不信,裴府会毫无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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