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是得到儿子战死的消息,
再者,从皇妃的角度,赵钩弋更不可能让儿子上战场,上战场意味着离开京城,离开京城就意味着退出了对太子位的角逐,
赵钩弋对刘据很有感情,同样,她也是个有野心的女人,这两者并不冲突,她儿子是二皇子,是竞争太子位的第一选择,她凭什么没有想法?
她不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就是人比人,货比货,让儿子成长为更好的皇储,
这一切的前提,是二皇子留在京城。
晋国大子申生的故事,就说明太多了,晋献公派大子申生去带兵打仗,谋臣劝谏,被晋献公怒骂,谋臣走出只能自语“大子位悬”。
二皇子早慧,也隐隐猜出了阿母的想法,
似觉得自己话重了,赵钩弋轻抚儿子的头,赵钩弋也很矛盾,不知心中该把什么放得更重些,她就是暗恨自己要是年长几岁,恐怕就不会生出这么多麻烦事,
“虎儿,你是皇子,哪有皇子上战场的道理,你大父一辈子都想上战场杀敌,何故却从没去过,你可知道?”
刘弗摇摇头,他是几个皇子中,和刘彻接触最多的,没事刘彻就拉过孙儿讲战阵军略,他是最想上战场的,他也极有才能,虽和那两位比不了,但其领兵之能排在中上是绰绰有余,
就连以享受尝试为目的的玩家刘彻,长生都折腾了,却自始至终没敢跨过这条线,
赵钩弋美眸一闪,说道,
“一手握社稷之图,一手握刃,何故不裁?”
用手指轻点刘弗胸口,
一字一顿,
“此身负天下。”
二皇子刘弗怔住。
“君子尚不立于危墙之下,何况皇子乎?”
...............
翌日不朝
朝会本三日一次小朝,月余一次大朝,诸事繁多,刘据在位,朝会的频率提高了许多,恨不得是七日五朝,总得留出两日休沐,
可这次休沐赶得实在不巧,出资驻军的事还悬而未决,在百官群臣最不想休沐时却休沐了,弄得心里痒痒的,
张贺起了个大早,可谓是神清气爽,带着殿下所送的毛笔,直奔太史院,
春夏秋冬,任何时节,司马迁都在那坐着修书,就连意志坚定的张贺见到他,都不由暗中敬佩,
二人因张贺要其修史结识,司马迁将张贺弑诸皇子罪名安到了刘据身上,张贺不止一次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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