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同样一身江湖气,而士人过去为元廷放权,在地方就是一个土皇帝,一个个全都高高在上,又岂会把底层百姓放在眼里?
武将看不起文官。
文官看不起下面的百姓。
只是郑袄的话终究是太难听了。
也太过羞辱人了。
夏之白沉声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在这指指点点?”
“百姓想说什么,想高兴就高兴,这是百姓的权利,当今陛下都不会阻止百姓乐呵,别说是你,就算是郭侍郎来了,也没有这个权利阻拦,何况你就一个小小的下人?”
“他们至少是堂堂正正做人。”
“而你只是个下人。”
“商贾又如何?官员又如何?只要是本本分分做事,踏踏实实,不偷不抢,取财有道,便是当今陛下来了,也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就因为扰了郭桓的休息,就要禁百姓之口,你口中的这位郭侍郎,未免太霸道了吧。”
“你”郑袄怒目圆睁。
夏之白根本不惯着,冷笑道:“该走的人是你。”
“仗着是朝堂大臣的下人,就招摇过市,自以为高人一等,若这是你私自所为,或许还能解释为郭侍郎管教下人无方,若这是郭侍郎的真实想法,那便说明,郭侍郎已德不配位了。”
“身为朝廷重臣,却能如此无礼。”
“枉读这么多年圣贤书。”
夏之白的呵斥声一出,四周当即响起一阵喝彩声。
“说得好。”
“当个下人还当出优越感来了。”
“你家大人是侍郎,又不是你,在这神气什么?”
“我呸!!!”
“.”
伴着四周不时传来的阴阳怪气声,郑袄手指着夏之白,脸已被气成了猪肝色,他愤愤的指着四周的人,却是找不到说这些话的人,只能愤恨的指点着,恼怒道:“刁民,一群刁民。”
郑袄转过头,瞪着夏之白,走时还不忘放一句狠话,道:“夏之白,得罪了我们老爷,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敢这么羞辱我,我们走着瞧。”
夏之白摇摇头。
也不知郑袄哪来的优越感。
只是一个下人,结果气焰比大臣还盛。
不过经过郑袄这么一扰,朝中的热闹气氛,也是当即消减不少。
虽然前面说的厉害,但真让百姓继续,只怕也没几个人敢了,而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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