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无援。”
“唯有如此。”
“我才能不得不上诉。”
“这就是我给朝廷上疏找的理由。”
汤和蹙眉,一脸不解。
他狐疑的看着夏之白,确定夏之白没有说假,才费解道:“你这是为何?为什么非要这么做?让自身跟地方官员对立,对你有什么好处,这不是平添了处理盐政的难度?”
花纶几人也望了过去,同样是一脸的惊疑。
夏之白笑了笑。
他解释道:“我也明白这个道理。”
“但人跟人打交道,最怕的就是周子谅这般笑面虎,稍不注意,这种人就冷不丁捅你一刀,而后还笑着问你,你死不死,盐政的事其实没有那么难,所有的根结在灶户,只要将灶户的问题解决了,盐政的问题就解决了。”
“而想要解决灶户,注定会跟地方官府发生对立。”
“这无法避免的。”
“朝廷调集了这么多人力物力南下,自不能只做这一件事。”
“我更大的心思是”
“开海!”
“开海?”场中一片惊呼声。
不仅是花纶等人,汤和也一脸不敢置信。
这跟开海有什么关系?
他们不是来解决南方灶户的问题吗?怎么还能牵扯到开海上?
“没错,就是开海。”夏之白肯定的点点头,他平静道:“余杭经钱塘钱,便直入了杭州湾,而后便进入了大海。”
“经过我前面那般趾高气昂的姿态,已将自己完全的推到了地方对立面,而我作为一个‘仗势欺人’的‘无能之人’,遇到一些事,遇到地方有意刁难,心中憋屈愤懑之下,只会想着向上面告状。”
“虽然应天府距余杭只有两百多公里,完全可以靠骑马或者其他手段传递。”
“如今是秋季,正是便于运输的时节。”
“相较于漕运跟陆运,海运明显更加方便快捷。”
“我就是要特立独行,走一条标新立异,异于常人的路。”
“我要借着如今的‘威势’,去开一条‘海路’的口子,从而慢慢的打开海运的口子。”
闻言。
汤和一下沉默了。
海运。
朱元璋曾跟他说过,这是夏之白的观点之一。
只是他没有想到,如今被委以重任,负责处理灶户的事,夏之白竟还有闲心去谋划这些,而且是担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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