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了。”
“这非‘仁’也。”
“仁是虚的,但人是活的。”
“儒家有一句名言是‘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这句话当时墨家批判过,墨家的批判之言为‘知,知之否之足用也;谆,说在无以也。’”
“除了‘已知的未知’,还有‘未知的未知’,所以人要不断学习,至少要将‘未知的未知’变成‘已知的未知’,而这本身就是一种知。”
“而这种‘知’明显比儒家的‘知’更高级。”
“然如今天下都视儒家的‘知’为至理名言,却是枉顾了真正的深层次的‘知’。”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一种倒退?”
“我并不反对你们信奉‘中庸’,但‘中庸’不该是学习学问的唯一法门。”
“人情练达,写文著作,可以中庸,但在研究学问上必须实事求是,必须有刨根问底的勇气跟决心,不然发现什么新的东西,却是其他大儒所反对的,为了所谓的‘中庸’,趋炎附势,各种绞尽脑汁的讨好迎合,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做一些似是而非的文章,将真正的真理隐藏埋葬。”
“这是对学问的侮辱。”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人情练达这些做文章就行了,但世事洞明不能敷衍将就。”
“尤其是研究方面,当奉行墨家的走极端。”
“不能中庸,更不准中庸。”
“中庸需要看场合。”
“就如同庄子的这句话‘一尺之棰,日取其半,万世不竭’,定睛一看,似乎无可挑剔,一尺的木杆,今天截去一半,明天截去一半的一半,理论上可以永远截下去。”
“但墨家却给出了另外的回答。”
“非半弗斫则不动,说在端。”
“非半斫:进前取也,前则中无为半,犹端也。前后取,则端中也。斫必半,毋与非半,不可斫也。”
“也就说想‘日取其半’,要先找到中点,然而中点是个‘点’(端中也),点是不可分的,所以不可能分成完全相等的凉拌,所以‘斫必半’是不可能的。”
“儒家推崇的是‘恰到好处’,儒家的善就是‘恰到好处’,‘过犹不及’,做人的道理就是‘曲尽人情’。”
“但做研究做学问不能恰到好处,点到为止,必须精益求精,因而数学、杂学,当以墨家为主,辅以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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