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要陷入漫长的焦虑跟不安,你还真是厉害,普天下,除了刘伯温,你还是第二个,让老夫坐立不安的人。”
“你胜了!”
李善长很光棍的认输了。
他知道,自己已被夏之白彻底套路了,他原本是来询问夏之白的,结果夏之白三言两语,却把自己给架住了,而今恐惧的种子已在心中埋下,就注定不可能再当无事发生了,他也会时刻活在恐惧之中。
若是不能快速从这种状态走出,只怕陛下这刀很快就会落下。
因为自己的反常,落到陛下眼中,会被放大很多。
有时足以要了自己的性命!夏之白摇摇头。
他平静道:“太师说笑了,我何曾跟太师对弈过?自然谈不上输赢。”
“太师的确路走窄了。”
“或者说这本身不是太师的问题,而是太师所处的位置的缘故,以往这个风险是丞相来承担,如今丞相已被废,自然就落到了位高权重的太师头上,这历朝历代都不能免俗。”
“不过,后生的确有解决之法,但太师未必能接受。”
李善长已将慌乱的心绪平复下来,用力的将杯中酒喝完,道:“说吧,老夫倒想听听,这种死生之地,你能想出什么办法,不过这恐未必是为老夫准备的,亦或者这个想法,本身就是为你自身以后准备的吧。”
李善长冷冷的看了夏之白一眼。
夏之白笑了笑,不置可否,两人并未就此多言。
夏之白道:“以太师如今的地位,想全身而退,基本是不可能的,而太师也不太可能接受,自己孑然离开,因而既要保障太师还拥有一定威望,但又不引起陛下的猜忌,在后生看来,只有一个办法。”
“废除官吏任职的终身制!”
一语落下。
李善长瞳孔微缩,眼中露出一抹惊色。
夏之白继续道:“历朝历代君臣猜忌,都源于在位时间太长,广结朋党,最终在朝堂尾大不掉,威胁到帝王的权力,因而历朝历代的帝王,都对权臣严防死守,但在一定时候,朝廷又迫切需要权臣出现。”
“因而朝堂始终处于相对矛盾状态。”
“而折中之法,便是废除任职的终身制,改为年限制。”
“设置最高在职年限!”
“越是往上,年限就越要卡死,除非特殊情况,不然到点就免职。”
“而对于这些退休的官员,朝廷则会给与一定优待,容许他们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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