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有法可依,一切都有既定章程。
只是夏之白的野心,明显并不局限于制度上,还想改正天下的风气,更想要为天下注入新的活力,他这快一年下来,编的书,他也抽时间看过,尤其是夏之白对翰林学士的几次‘指点’,更是让他察觉到了与众不同。
他要的是普世!
要的是儒家所谓的‘有教无类’。
而非私相授受。
他甚至对私相授受大为抨击跟厌恶,而这才是夏之白跟翰林院那些学士的根本冲突,刘三吾前面来找自己弹劾抱怨,他又岂会不知刘三吾说的多半为真,只是最终还是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也想看看夏之白最终能弄出什么东西。
以及夏之白究竟读了‘多少书’!
当初夏之白用唐代诗人的诗词暗讽自己‘不读书’,一直在走历史的老路,对很多方面都不精通,甚至是直接一刀切,他倒想看看这满腹经纶的夏之白,又能为大明编出怎样的‘百科全书’。
是否真能做到普世?!
朱元璋手掌按着玉如意,脑海中不断闪现着,夏之白过去的豪言壮语,最终将这些豪言壮语,慢慢的编织成了一个大的方向,只是他始终没找到,夏之白这么做的立意在哪里。
朱元璋看向朴狗儿道:“朴狗儿,你也没少见夏之白,你来给咱说说,夏之白满心思倒腾这些,究竟是什么想法,他又究竟是打的什么心思?!”
朴狗儿苦笑一声。
他就一个阉人,一个宦官,哪懂这些。
朴狗儿弯着身子道:“陛下,奴才不懂这些,奴才只知道,夏之白想再多,都得得到陛下恩准,陛下若是不准,哪怕夏之白说的天花乱坠,说的地涌金莲,也不会有任何作用。”
“奴才只信陛下的话。”
“大明的臣民也都只听陛下的话。”
朴狗儿笑脸盈盈,腰肢弯的更深了,都快俯身成九十度。
朱元璋咧嘴一笑,道:“咱也是老糊涂了,怎么还问起你一个太监来了,你一个太监懂得什么。”
“把这份奏疏收好,咱倒还真需要思考一下了。”
“究竟该怎么让咱的官主动开口。”
朱元璋将奏疏放到了一旁,朴狗儿连忙上前,将这份奏疏拿到了手中,随后装进了一个锦袋中,而后小心的放入到殿下一个木匣子中,又给放入到了箱中。
朱元璋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思索该如何让官员主动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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