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吧”
苟全忠虽听不到两人嘀嘀咕咕说着什么,却也看得到两人卿卿我我态度暧昧,看着行刑两人,怒喝道:“还愣着干什么?拉开她,继续打!!”
督军上去四名士兵拉开哭喊挣扎的余英,行刑士兵手中军棍继续打在徐是非身上。
“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余英呜呜哭了出来。
徐是非脸色苍白,越来越虚弱,身上虚脱,奄奄一息……
就在此时,徐是非耳中似是听到呼喊声音,察觉到呼喊之人后,耳中泛出一道白光,如同薄纱罩住徐是非身上。
军棍连打到一百三十下,咔嚓一声,军棍打断,行刑士兵提溜着断棍看着苟全忠,不知是否要继续。
余英挣脱士兵拉扯,苟全忠洋洋得意,询问那昏死过去的徐是非:“这小子怕是醒不过来了”
话音刚落,校场中行刑凳子上一声咳嗽,徐是非又醒了过来,嘴角微微一翘:“抱歉,我还活着呢”
苟全忠大怒,手上颤抖,哆哆嗦嗦喊道:“打!!给我接着打!!换根军棍接着打!!”
军棍又换了一根,直直打到一百五十下,徐是非却似没事人一样,反而笑着安慰起旁边余英。
苟全忠气得直哆嗦,口中大喝:“停!!”
众军疑惑,苟全忠直接下场,接过军棍,狠狠打在徐是非身上,他本以为行刑士兵手中让力,没有认真打,现在自己用尽全力,却依旧看凳子上的徐是非谈笑风生。
“啪!!”
苟全忠恨恨的打够第两百下,看着与余英说笑的徐是非,心中愤恨不已,举起军棍,狠狠地往徐是非脑袋上打去。
“啪”的一声,苟全忠手中军棍砸断在后背,却看到余英将徐是非护在身下,嘴角流血,扭头恶狠狠的看着他道:“军规已经处罚完毕,你这是想谋人性命吗?”
苟全忠一时尴尬,急忙解释:“一时失手罢了”
徐是非扯住想要和他理论的余英:“今日就不和他计较了,咱们先回去吧”
徐更己带着伙房士兵赶紧上来抬徐是非,抬下台去的徐是非扭头看了苟全忠一眼:“今日这一棍,我记住了”
说着,徐是非被众人匆匆抬去,留在台上的苟全忠一愣,扔掉手中断棍不知所措……
徐是非在营帐中修养一个月,虽有友人探望,却不见余英而来。
徐更己告诉徐是非,余英因军纪先调出军营了。
想着最近接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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