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适合我?”陆瑶看中了一匹桃红色的布,“还有这水蓝的,我觉得也适合做裙子。对了,娘,你说我是不是该开始做嫁衣了?”
“对对,是该了,我是老了,只能用这些不起眼的布了。”
“娘,这是香云纱。”江暖提醒道,余氏手里的一小匹布,还是自己剩下的。
香云纱啊,难怪看着就显得贵气!
余氏更加爱不释手了,拿着就不想放。
“那就这个,那个,还有那个吧,老夫人清修,那衣裳日日在佛前熏着,也该换了。”
“随娘喜欢。”江暖平静说道,她给孙嬷嬷都裁了几身香云纱的衣袍呢。
余氏跟陆瑶气势汹汹得过来,眉开眼笑地回去,江暖倒是没什么,还是秋霜有些气不过。
“少夫人,就算那些布是我们挑剩的,那也是好的,就这么给她们,我都心疼。”
“这做了新衣,穿出去,有眼光的人自然也能认出来这是我江暖陪嫁的布匹,陆家觊觎我的嫁妆之事,总归会被人知道的。”
“就是大哥跟爹爹怎么还不回京啊!”
江暖目前所知,江家没有任何人卷入皇子争位之中,所以问题是在大哥跟父亲身上吗?
江家除了春竹院,其他地方的伙食还真的变差了。
下人一贯如此,倒也没什么说法,余氏跟陆瑶拿了江暖那么多布,也不好说什么;陆行舟不重口腹,更是一心读书,也没发觉。
这事闹到陆逊跟前的,是沈安安。
晚秋院的伙食越来越差,沈安安觉得比自己在外头住的时候还差,就有些坐不住了。
她本以为是江暖持家后苛待她,可是她让丫环打听了,前院也都这样,她这有气,也无处可出。
“逊哥,江暖是怎么回事,都连着几天没有大荤了,她持家之后,怎么日子过成这样?”
这日沈安安候到陆逊下职,便立马告起状来。
“她的嫁妆是不是故意转出去的,为的就是不帮衬陆家啊!”
陆逊皱眉,这事他去打听过,那些东西都上了码头,江家是有货被人给扣了。
“没有大荤吗?可是娘跟瑶瑶都没说什么,安安,是不是你想多了?”
“逊哥,你倒是在春竹院那里吃的甚好,可是你看我,腰都细了!”
沈安安撒娇道:“还有,我是以孩子的夫子进来的,江暖停了孩子的启蒙课,她是要让长意成为目不识丁的莽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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