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道:“二位道长喝酒呐,我来陪陪你们吧。”白喝嬉皮笑脸地说着,来到了石桌子跟前,坐下来就要拿酒壶。
吕洞宾看了,忙阻止白喝道:“慢着,这位施主,你想喝酒也行。可是,咱还没有下酒菜,这怎么能喝酒啊。”张果老听了也附和着说:“说得对,喝酒不光要有下酒菜,还得要作诗助兴才行。”
白喝一听今天喝酒又要作诗,心里直犯嘀咕。心想:前几次和和尚秀才喝酒作诗就怪麻烦,不知道今天这两位道士又有什么新花样。但是,他又不敢不同意,其实还是舍不得这壶美酒。他也赶忙点头哈腰地说道:“道长说的都对,喝酒就得作诗助兴。”
“那咱就作诗喝酒吧,今天就以这祠堂的名字‘圣贤愁’为题。每人一个字,我先作,我就以‘圣’字为题吧。”吕洞宾说完,大声念道:
耳口王,耳口王
壶中有酒我先尝
没菜下酒怎么办
割下鼻子算一样
吕洞宾作完诗,拿出刀子,伸手就把自己的鼻子割了下来,然后把还滴着血的鼻子放在了石桌子上。端起酒杯喝了一杯酒,又拿起自己刚才割下的鼻子咬了一口。白喝看到了这里,早也把他吓了个半死。心想:这回看来是遇到硬茬子了,这酒怕是喝不成了,不如一走了之吧。想到这里,他就要起身离去。可是,那酒的香味早已经把他的酒虫子给引出来了,他两眼死盯着酒壶是直咽口水却是拔不动腿。心想:再看看另一位道士怎么作诗再说吧,真不行再走也不迟。
张果老见吕洞宾做了诗,割了鼻子喝了酒。也说道:“你以‘圣’为题,那我就以‘贤’为题吧。”他说完,也念道:
臣又贝,臣又贝
壶中有酒我先醉
没菜下酒可不行
割下耳朵陪一陪
张果老作完诗,也拿起刀子把自己的耳朵割下来了一个,也放在石桌子上。然后他端起酒杯喝了一杯酒,又咬了一口他刚割下来的耳朵。
白喝一看另一个道士又割了自己的耳朵当下酒菜,吓得他眼前一黑。心想:今天我真是无福喝上这么好的酒了,真是碰上高手了。他们割了鼻子耳朵当下酒菜那还了得,不行,我还是保命要紧,赶快溜之大吉吧。想到这里,白喝站起身来就要走。可是,他刚站起来,那酒香又从酒壶里飘了出来。听两位道士说:“这位朋友,现在轮着你作诗了,我们的酒可是世间少有的美酒啊。”
白喝听了道士的话,站在那里犹豫了一会,就又回来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