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门的她。
丛澜:“哦。”
双人练完了回来睡回笼觉,起太早了他们累。
丛澜有时候op时间太早,离下午比赛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也会睡一觉,养精蓄锐嘛!
于谨:“昨天反馈了冰面的问题,人数太多,国际滑联的人就让制冰公司检修了,今天的冰会比昨天好一些。”
说到这里,他又顿了顿:“但也或者好不到哪儿去。”
都一群办事不靠谱的人,法国冰协好抠搜搜的,连最重要的冰面都做不好,真是白瞎了那么多人!
丛澜也没抱多大的希望:“去年也没听晓彤说法国站冰面差劲啊?”
于谨:“哦这个啊,可能确实没今年这么差。”
丛澜:“……”
敢情这还自带退步的?
是制冰公司一家独大没有了竞争对手吗?
大概是失望越大希望越大(丛澜:等等是这么说的吗),等到真的踩上了冰面,丛澜反而没有那么的难以接受了。
行吧,总归是比昨天好一点。
不抱希望,那就真的什么事儿都没了。
于谨想让她自由滑放弃4t,但又想到这是个点冰跳,未必不能出来,所以丛澜打算趁op时候试试。
如果全摔了,那就不上了。
要是能成,就继续上呗!
丛澜的话很朴素:“你不能说,索契的冰面就不会这样。”
于谨一噎。
冰面糟糕,毁自己家运动员,但更毁别家的啊!
不确定性增加了,万一呢?
再者,冬奥上一向是花滑和短道共用一块冰,要是出现意外的话,转换不及时……
行吧就又是一个坑。
于谨呢喃:“回去还是得多练。”
争取让丛澜适应各中冰面情况。
花滑的冰面温度在-3c到-5c左右最为适宜,要滑行也要跳跃,冰面硬了就打滑碾崩,冰面太软就会让冰刀陷进去不好借力。
但短道速滑不一样,追求速度,要求的是硬冰面,要-5c到-7c的冰面温度,与花滑的差异很大。
丛澜喜欢硬冰面,也不是说越硬越好,还是有一个区间范围的。
首体内工作二十余年的师傅们会询问在这里训练的运动员,看看今天的冰是好还是坏。
他们站在场边,听冰刀滑过,看选手跳跃冰痕,就能明白自己今天制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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