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国家队里男单就这么一根独苗,易儒两个失误,基本上等于第三名开外了。
事实上,易儒本人也很失落,在kc区的时候丧丧地把毛巾盖在了脸上。
教练拍拍他:“没事。”
易儒闷闷地:“嗯。”
冬奥赛前为数不多的一次大赛,他比了这么个熊样,从短节目摔到自由滑,真的是……
咳嗽了两声,易儒眼睛通红,他今日发烧,再加上旧伤没好全,这样的成绩虽然不满意,却也是他尽力做到的了。
但依然很不甘心。
教练拿着东西跟他离开,看着孩子的背影,心里也不是滋味。
褚晓彤遥遥地望着:“易儒的脚伤影响太大了。”
丛澜:“时间不等人。”
竞技项目,温暖热情刺激,又冷漠无比。
褚晓彤叹气:“唉——”
丛澜摸摸她狗头:“明天好好比。”
褚晓彤:“昂!”
她俩在接下来几场中,把手里的礼物都砸了出去,等到最后一人比完,男单的赛事成绩也就出了。
易儒排名第五,结束了他这个赛季的gpf。
丛澜起身:“走吧!”
接下来还有一场青少组的双人,不过她俩不打算在现场继续看了。
“我还有五张卷子没写。”丛澜道,“这两天得写完,今儿多写点,明天就能少点儿。”
褚晓彤:“……请不要说这么可怕的鬼故事。”
孩子不想听到关于卷子的事情!
·
当晚,丛澜结束第二次冰上训练回酒店,觉得不是很舒服,但她没当回事。
人一累,就哪儿哪儿都不得劲,正常。
做完理疗回房间,褚晓彤看见先回来的丛澜趴在书桌上做卷子,她当即就是一个停顿。
太痛苦了,看到卷子就回忆起了这两年努力学习考大学的她,可太难了。
丛澜:“唔,回来了?”
褚晓彤:“嗯。”
丛澜做题飞快,就这么会儿时间,数学卷子已经做完了第一页,正打算翻页。
褚晓彤:“我要是有你这好脑子,我妈就不愁我上不了大学了。”
她小时候其实学习成绩不错的,不过话说回来,当初念了体校,大家的成绩……都不算很好。
人的精力有限,兼顾两项要付出比旁人多两倍的努力,能做到的人寥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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