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的贼寇、是走投无路而造反的百姓。
打的旗号也是光复前朝,拥立奉王登基。
从始至终,也和我们世家没有关系。
佟文钧收起心思,看向营地。
叛军的营地还算规整,毕竟底子是能征善战的燕军。
但又不只有燕军,世家从各处召集来的山贼、草寇、流民都被打散编入军中,使得原来的燕军消息滞后,难以抱成团。
营地里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腐臭味,混合着马粪和汗臭,令人作呕。
佟文钧皱了皱眉,大步走向最近的一顶帐篷。
帐篷里,几个士兵瘫坐在地上,身上破烂的衣衫散发着难闻的酸臭味。
他们目光呆滞,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佟文钧注意到,其中一个士兵的胳膊上缠着肮脏的布条,已经发黑变硬,显然是受伤多时未曾处理。
“你们在干什么?”佟文钧沉声问道。
士兵们缓缓抬起头,眼神空洞地望着他,没有一个人回答。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满脸胡茬的士兵才沙哑着嗓子说:“佟军师,不知殿下他……”
佟文钧摇了摇头:“殿下遇刺,依旧生死未卜。”
士兵们又陷入了沉默,帐篷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寒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佟文钧叹了口气,转过身走出营帐。
不必多看,其他的营帐也是如此,此等低下的士气,如何成事?
“若事不成......倒也没什么不好。”
佟文钧苦笑一声,心中暗道。
。。。。。。
“王爷,俺可是同花。”
一名玄甲军士卒捏着三张纸牌,咧着嘴傻笑。
周遭围满了一层层士卒,皆是满脸兴奋。
对面的李彻冷笑一声:“同花?很大吗?”
说罢,翻开最后一张纸牌,拍在地面上。
“本王同花顺!”
众士卒哄笑一声。
“你们两个小子又输了本王一次,老规矩,本王不要你们的钱,一两银子跑五里。”
那士卒挠了挠头:“行!小的等下就去,再来一把!”
李彻瞪眼道:“少给本王来这套,你小子欠本王二十里了,还上债再和本王玩!”
周围的士卒一起起哄,推搡着那人起了身。
那士卒也不抵赖,卸下盔甲转身就绕着营地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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