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转身便往回走。
更换剑骨一定需要心契,心契只能由订立契约的人使用,同时也只有洪炉虚火能在不伤契主的情况下将心契毁去。同她订立心契的,是神都公子王杀;洪炉虚火,则是其父王玄难生前所燃!
虚火熄灭,心契自不能再毁!
也就是说,只要心契还在,那王杀就有可能从她手中再次夺走,他日自能剔她剑骨为己用!
前脚才归还了心契,后脚便搞出这种幺蛾子,周满发现,自己真快看不懂这一出出戏为的都是什么了。
她只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好极了。
前世经历的苦难实在太多,像她这样的人,实在难以相信好事会平白无故降临到自己头上,更不相信想要的东西可以轻而易举得到。比之顺境、幸运,反倒是逆境、厄运,更让她觉得舒坦,处之泰然。
不得不说,前阵子心契突然回到她手上,简直令她无所适从,甚至隐隐烦躁!
前世毒辣的那位神都公子,怎会突然发了善心?
光他们王氏出来,有几个好东西?
现在好了。
周满重新嗅到了令她舒适满意的阴谋和诡计的气息,先前紊乱异常的一切,在她的认知里,终于又变得顺畅、正常起来。
——与人斗,其乐无穷!
金不换抬头,便见她面带笑意,一身惬意地走了回来,不由诧异:“是有什么好消息吗?”
周满悠悠然道:“是有件大好事。”
但也不提,她走回近前来,只细看王恕:“脸色好像有恢复,你好点了吗?”
王恕调息这一会儿,已将方才发作时的剧痛与极寒压下,可此刻闻得周满询问,他竟是先看了一眼那远处刘常捡起玉简的身影,眉心微蹙:“不是说,要同王氏断了联系吗?”
周满顿时一静。
先前她同他吵架,后来哄他,的确说过要与王氏断了联系。可那只是随口一句,她没想到他会记在心上。
与王氏恩怨已结,岂是那么容易了断?
周满不愿正面回应,便避重就轻地笑道:“断也总需要一些时间嘛。虽然王氏确实不出几个好人,但你又何必如此耿耿于怀?每回说到王氏的事你都不高兴,我都快怀疑你往日同他们有什么关系了。”
最末这句半真半假,本是不愿他再计较的调侃。
可没料,随着她话音落地,王恕那张素日温和的面容,竟罕见地一点点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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