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
段成聿:“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其实安全起见,我不应该再见你,如果今晚回去后做梦再次生病,我不确定会不会再被送进医院。”
“那你为什么还主动提起见面?”
说话间,点的菜端上来了,是两份分装的套餐,几个小碗放在一个木盒里,看起来是为了杜绝正常人和病人共吃一份菜的可能。
等服务员离开,林麓拿起筷子但没夹菜,全身心注意力放在段成聿的回答上,专注的视线像聚光灯,轻易就能让人感到被关注着被需要着。
“因为事情越离奇,就越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我不想做个稀里糊涂的人。”段成聿倒是慢条斯理开始夹菜吃,只不过胃口看起来很一般,碗里一堆林麓讨厌吃的蔬菜。
“你不觉得恐慌吗?莫名其妙的梦,莫名其妙的发烧……如果我做梦的代价也是生病,我大概不会先来找你。”而是找裴译州解决。
段成聿只是摇头,有些苍白的薄唇吃下一截芹菜,咽下后说:“还要感谢你,先给我打了个预防针。你的梦具体是怎么样的?”
林麓干脆放下筷子,手肘搁在桌边认真道:“一开始是梦到我在南极的冰原上狂奔,你在很前面大声喊,让我跑快点,后面的冰层要裂开了。我跑啊跑,但还是来不及,我掉进了冰层缝隙里,撞得很痛,下意识想叫你的名字。”
“这个梦反复做了几次,然后梦到的场景就越来越多,而且都很清晰。比如梦到……”她顿了下,瞄一眼段成聿。
段成聿挑眉,停下吃饭的动作,喝一口温水后问:“怎么,很难描述?”
“是有点。我梦到你在厨房做饭,梦到我们在野外吃烧烤,梦到我们在一条公园的小路上跑步,梦到你带我进了一个房间。”
她说完抿着唇,认真看着段成聿说:“就好像我白天过着我自己的生活,晚上却在梦里过着别人的生活,或者脑子里跑进来一段别人的记忆。第一次及见面,我本来想问你是不是有女朋友,而我莫名其妙共享了她的记忆,可是你说从来没去过南极。”
“我确实没去过南极,也没有在野外搞过烧烤,”事情越来越离奇,段成聿也放下筷子,专注讨论,“你的描述像科幻电影,但你的症状和猜测其实可以用科学解释。”
“什么?”
“大脑是很神奇的信息处理中枢,本来就有可能出现记忆错乱的现象。你应该在网上查过类似的情况?国内外一些人在遭遇重大情绪转折或者重病之后,声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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