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下了帐帘,帐外留了两盏灯,关了房门就去偏厅休息了。
估摸着两个丫头睡熟了,秋沫沫这才悄么么地起身,难免牵扯到伤口,自己咬着牙忍了忍,把气儿喘匀了才趿拉着鞋下地,裹了一件薄裘,轻手轻脚地朝门外走去。
“喵嗷……”蜷在暖炉旁睡的正香的虎子听到脚步声,抬眼儿一看,就见秋沫沫鬼鬼祟祟地往外走,就仰起脸儿叫了一声。
“嘘——”秋沫沫一皱眉,“小声点儿,别把那俩丫头吵醒了!”
“喵嗷?”虎子站起来,歪歪头,声音轻了点儿,像是在问她去哪。
“我去如意房。”秋沫沫眼珠一转,小声道。
虎子这才走过来,仰头看她:“喵。”貌似是要跟她一起去。
秋沫沫嫌弃地给它扒拉到一边儿去了:“我上个茅房你也要跟着啊!睡你的觉去!”
“喵嗷……”虎子委屈巴巴地瞅了她一眼,可还是很听话地缩回了原地。
摆脱了虎子,秋沫沫轻轻开门,一阵寒风裹着雪花打了过来,凉气灌进脖子,她打了个冷颤,又裹紧了身上的薄裘,这才跨出门槛,缩了缩脖子才转身把门轻轻关了。
下雪的夜晚显得格外静谧,夜半时分,王府里除了值夜的府兵家丁们,大部分人都睡下了。山襄院中亮着几盏灯笼,暖橘色的灯光映照着白雪皑皑,在幽静的寒夜中显出一丝温暖来,鹅毛飞絮般的大雪簌簌地落着,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天地间,冷香弥漫。
秋沫沫被这雪夜吸引,站在廊前望了一会儿,这才穿过抄手游廊,朝东边的书房走去。
书房中还灯火通明,司墨辰手里捏着影卫刚送来的凌将军的回信,手边还放着一块儿暗金色的牌子。他捏了捏眉心,有些惆怅:今日刚决定不带他凌肃安的兵了,这会子就拿到了他的兵符,真是……
他苦笑一声,忽听得书房门外有轻微的脚步声,这个时辰了,屋外怎么有人?司墨辰警惕地一蹙眉,把兵符迅速揣进了怀里,紧紧盯着门口。
“阿嚏!”一阵冷风吹来,刚走到书房门口的秋沫沫到底是没受住,打了个不大不小的喷嚏。
这时,书房的门倏地打开了,一股暖意从房中泄出,秋沫沫抬头就看见司墨辰紧着眉头站在门口。“嘿嘿……”她先是一愣,然后尴尬地一笑,“不好意思,打扰到王爷了。”
司墨辰伸手把她拉进了屋内,关上了房门。“你怎的出来了?伤口不疼了?”他紧着眉头,似乎有些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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