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向着王爷啊,如今竹茗姐姐虽已被救,但也怕是名声已毁,还望……还望王爷看着兰翘和竹茗姐姐伺候过王爷的份儿上,就给我们一条活路吧……王爷!”
司墨辰甩了一下衣摆,躲开了兰翘要伸过来的手,淡淡道:“本王念在你们是安嬷嬷的义女,也自问待你二人不薄,可你二人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让本王失望了!”
“王爷!王爷……兰翘知错了,求王爷垂怜兰翘和姐姐……就让我们继续伺候您、将功赎罪吧!”
司墨辰被哭得心烦,眉心一紧正要发怒,就听得身后一声冷笑,回身看去,就见秋沫沫慢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哟,我倒是想知道,二位‘小姐’——想怎么伺候王爷?”
“小姐”二字念得重重的,满是讥讽之意。
一时间,院中众人鸦雀无声,就连司墨辰都被她严肃的表情惊住了。
“怎么都不说话了?”秋沫沫走到司墨辰身边站定,睨了一眼兰翘,勾起了一个冷冷的笑,“说啊,难道还想继续给王爷下药?或者打算……”她弯下腰,声音朝着安嬷嬷和兰翘压下来,“给本妃下毒呢?”
兰翘一抖,就听得安嬷嬷带着哭腔道:“准王妃怎可信口胡说?老身……老奴的女儿怎可能给王妃下毒?”
“胡说?就当我是胡说吧,”秋沫沫直起身子,又瞥了司墨辰一眼,“那昨日给王爷下药一事,总得有个说法吧?安嬷嬷,你这怡安院的人连王爷都能算计,若是日后留着你们,怎教人相信你们不会对我下手?”
“准王妃……言重了……”安嬷嬷依旧跪地俯身,只是声音渐渐平静下来,“老奴不敢。”
安嬷嬷一口一个“准王妃”,听在众人耳朵里无非就是在提醒秋沫沫,如今她还未与王爷大婚,依旧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秋沫沫冷笑一声,转而看向司墨辰:“没错,按理说,我这个准王妃还无权过问王爷府上的事情,可毕竟我心向着王爷……倒是想知道,王爷会对如此以下犯上之人如何处置。”
这边儿话音刚落,就见一脸苍白的竹茗换了一身儿衣裳,跌跌撞撞地从屋中奔了出来,跟安嬷嬷跪在一起,声泪俱下地仰头看着司墨辰:“王爷,是竹茗一心只想得到王爷垂爱,一时糊涂做了错事,还请王爷……念在奴婢母亲伺候过您的份儿上,给奴婢一条活路,让奴婢也在您身边伺候您吧!王爷……”
看得竹茗形容憔悴地跪在那里哭得梨花带雨,秋沫沫厌恶地蹙了蹙眉头,冷冷道:“口口声声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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