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天啊,你们这是干啥?”秋沫沫被吓一跳,忙关了门走过去,“大晚上不睡觉,吓死我了!”
庄正瞟了一眼被他们摁住的人,萧越适时地插话上来:“回王妃的话,属下巡夜,见这人鬼鬼祟祟地在瑾澜阁外转悠,就把他给抓回来了!”
“哎、哎!你小子别翻脸不认人,刚才咱们还在一起喝酒呢!”被摁着的人挣扎着,腰间一块儿玉牌在挣扎中滑落。
秋沫沫上前一步捡起,面上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哟,染春门的玉牌啊,怎么?又是来刺杀王爷的?”
“不不不,王妃别误会!”那人被庄正和萧越摁着,狼狈地抬起头,“属下跟王妃有过一面之缘的,属下、属下是蓝泽!”
“蓝泽?”秋沫沫歪头,眼睛咕噜噜一转,“哪个蓝泽?”
庄正又使劲儿摁了摁他,淡淡道:“染春门副门主,蓝泽。”
“哦!我想起来了!”秋沫沫把玩着手里的玉牌,饶有兴致地看了看狼狈的蓝泽,又看向庄正,“到底怎么回事儿?他不是说你们刚才还一起喝酒吗?”
“就是他,带着挽山楼的人来见王爷的!”庄正说话,从不拖泥带水,“属下见那女子伤了王妃,就将这厮押来给王妃处置!”
秋沫沫有些惊愕地挑起眉毛:“那两个女人是你带来的?你是要给王爷后院儿塞人吗?”
“不不不、王妃您误会了!”蓝泽被刚才还一起喝酒谈笑的两人摁着,有些哭笑不得。
秋沫沫挥挥手,示意他们放开蓝泽:“解释。”
蓝泽这才直起了身,朝着秋沫沫行了一礼:“回王妃,门主撤了染春门在京城燕宁庄的据点,剩下十来人分给了京郊的挽山楼,所以,挽山楼主事戴婉屏求属下带她来向王爷道谢的。”
“原来如此啊。”秋沫沫唇角一弯,冷冷一笑,“这一声谢可真是隆重啊,逗留至亥时,还带了杀手前来护卫。”她把手里的玉牌递还给蓝泽,“原本应在瑾澜阁护卫的喻青也不知所踪,这戴婉屏想要做什么,我岂会想不到?”
庄正和萧越一左一右地瞪了蓝泽一眼,蓝泽站在三人中间冷汗直冒,自己怎么就答应戴婉屏带她来见门主了呢?那女人的手下还伤了门主夫人,这可如何收场啊!
“算了,这件事我不想追究了,”秋沫沫看出他的窘迫,很没形象地打了个哈欠,“哈……我困了,你们接着喝酒聊天吧,别吵到我就是。”说完,伸了个懒腰,绕过三人就回屋继续睡觉了。
蓝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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