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成立。
再一人弱弱道:“应该不是,应该是性-骚-扰我猜,那天我听讲座听一半家里有事,上楼收东西,然后去厕所,我在厕所门口撞见唐副在洗手台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哭,蒋总守在唐副旁边,脸色难看到死,他们没看见我,我也没敢过去打扰。”
然后是敖思切学姐的声音:“唐副人蛮好吧,而且唐副水平明显比甘一鸣高,即便有甘一鸣在,唐副上去也是早晚的事。”
有人说唐漾“装”,有人附和。
再然后是范琳琅颇感慨的声音:“如果不是蒋时延的话,唐漾可能就是第二个徐姗姗。”
这个名字很忌讳,群里沉默好一会儿,才有转移话题的声音。
后面是无关紧要的内容,唐漾把耳机还给敖思切。敖思切小眼神瞄唐漾,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
唐漾食指抵在唇上,朝她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慢慢点头。
敖思切吁一口气,放下心来。
徐姗姗。
唐漾乍地听到这个名字,觉得很熟悉。就像同学或者学长一起吃饭,然后大家自我介绍,一个人说自己叫“徐姗姗”这样的熟悉,可唐漾想了一会儿,又想不起来。
回办公室后,唐漾百度“徐姗姗”“徐杉杉”“徐珊珊”,出现在最顶上的是全国共有多少个同名同姓。
唐漾在脑海里铺地毯式找了良久,仍旧没有,正巧同事递一叠文件进来,唐漾说话间,也就作罢。
下午四点,办公室门被敲开。
唐漾从电脑旁边歪个脑袋看,见来人,眼睛亮了一下:“你怎么……”
这个点回来了,不是在出差吗?
“好像说内网下午要出人事变动通知,”秦月轻车熟路在唐漾桌子上找到把小剪刀,剪开手里的咖啡袋,秦月还了剪刀,“谢谢唐处。”
秦月半是玩笑半是认真。
唐漾办公室的办公桌蒋时延给换过,秦月倚在桌角,高度正好。
门虚掩着,唐漾也顺势聊下去:“感觉是你,或者空降吧。”
“我待在副处这位置刚刚好,我爹妈给上面打了招呼,顶楼也知道我性子不稳,到处出差就是为了到处浪,”秦月在唐漾温水壶里蹭了杯热水,“好像没有合适的空降兵吧,或者b市那边过来?但可能性不大啊。”
唐漾敲太阳穴:“可如果是我,感觉会很一言难尽。”
周自省忌惮魏长秋和银监会的魏长冬,大家都知道,而且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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