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轻掷。
没有程某人突然介入,他们必定十死无生,结局非常糟糕。
程舟坦然承受,只是在姐弟准备跪下的时候,轻轻托住阻止。
声音有些疑惑:“程大侠?”
程舟循循善诱:“为什么要跪我?”
于承珠郑重回答:“大侠对我们有恩呀。”
“那便让我挟恩图报一回。”他很认真地说道:“从今以后,不要跪任何人。”
“人与人之间没有下跪的话,你们的父亲也不会死,至少不会是这种死法。”
“所以不要下跪,也尽量让更多的人站起来。”
两个孩子眼神似懂非懂,其他人也听得很懵,但程舟不在乎。
他只是信手为之,播撒几颗种子,发芽结果与否,谁又知道呢?
受限于龙血侵蚀,程舟的时间变得紧迫不少,大概率不能在这方天地停留太久。
可这不是放弃的理由,武道的意义便在于挥洒生命的热度,只要做了,刹那璀璨,亦成永恒。
多少事,从来急,天地转,光阴追,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
驿站之中,临时整理出的房间,被琉璃宫灯照得亮堂一片。
虽竭尽所能,极尽奢华,但这里放的都是些替补物件,且仓促布置,同平日里的水准还有不少差距。
西厂还活着的两位档头,率领大队人高马大的番子,手持兵刃,在这儿严阵以待,等候督主归来。
这架势看着唬人,其实没什么实在意义,但官面文章,却是不得不做。
却见前方传来动静,有人被簇拥着,大摇大摆,不紧不慢地走过来。
大档头马进良远远见着来人,就迎上去:“督主.....”
才喊出两个字,就被狠狠打了个耳光,差点连铁甲脸罩都被扇掉。
“废物,给我滚远点。”
雨化田浑身狼狈不堪,整件官服都被血水沾满,破了大片口子,可见先前一战之惨烈。
二档头谭鲁子不由缩了缩脖子,庆幸自己一向尊卑有序,没有抢着上前触霉头。
按照督主平日爱惜手下人的性子,很少会拿人泄愤。
他们不约而同的浮起一个念头,督主定是在那贼子手上吃了大亏。
雨化田脚步不停,谭鲁子赶紧替其拉开门扉,期望里头布置能让督主满意。
却见人走进去,负手在后,冷声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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