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一炮轰了蛮人,他们缠人得紧。”
祁渊听着她略带抱怨的话语,薄唇上扬:“祁渊谨记。”
楚妗安挂了电话就去给他煎药,把药给他送过去,还录了个视频,逐个跟他说明每种药要吃多少。
谁知,祁渊呆呆地给她发了一条语音。
“神女,仙丹何等珍贵,祁渊怎能用这么多。”
差点把楚妗安笑死,这古人真是既古板又有趣。
狗子们暖得差不多了,被全部传送回来。
二哈们蜂拥而出,朝着楚妗安提前准备好的狗粮方向一路狂奔。
蓝色的眼睛在路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明亮,蓬松的毛发随着它们的动作在空气中摇曳。
每根毛都彰显着下班的欢快!
楚妗安陪着笑,摸摸这个,撸撸那个,“辛苦了狗大哥们!快吃!这都是好粮。”
狗子们一头扎进狗粮里,像极了饿死鬼。
楚妗安让大黑盯着点二哈,别让它们跑出去糟蹋田地,现在就等着秋收给农场救急续命。
农场现在入不敷出,谁都知道原来的农场主离世,换成年轻的小姑娘,谁都不愿意来合作,别人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楚妗安理解,但绝不认命。
农场现在地多、菜多,却缺少经营渠道。
她边想着,边朝着仓库后头走去,仓库后头停着一辆巨大的割草机车,旁边是一台柴油发电机。
雪橇老板说雪橇差不多能跑三天左右,具体得根据路程情况而定,北漓州还需一天半才能到,不知电量能否撑到北漓州。
楚妗安绕着柴油发电机转了一圈,最终在一块铁皮上看到用黑色马克笔写着的联系方式。
以防万一还是先买一台,以后说不定有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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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天半时间里,除了运送狗子和部分粮食,两人很少通话。
一天半之后,祁渊给楚妗安打来视频电话。
楚妗安赶忙接起来:“到了吗?”
祁渊那边还没传来声音,刀剑刺破皮肉的惊悚声率先闯进楚妗安的耳朵。
楚妗安眉头骤然皱紧,目光下意识看向祁渊背后,他此时正在营帐内,但营帐的棉帘子被挂起,能看清身后混乱不堪的局面。
一方身着红色单薄的麻布衣,外面套着月银色却满是鲜血的盔甲,正与对面一身黑衣的人交战。
是楚妗安从未见过的服饰,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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