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拉了下来。
“这么看来,王并的异状不能为外人所知,所以王蔼私下寻找可能做到‘造畜化生’的门派···”
莫名有种负罪感···
颜欢喝了口茶,点头道:“原来如此。”
马启元咬咬牙,愤懑道:“而且我怀疑,王蔼根本就知道凶手是谁,以他四大家家主的身份地位,难道还请不到一名能掐会算的术士吗?”
颜欢闻听此言,觉得这位化形门长的话不无道理。
一般的术士,算不得自己,可要是推断出杀死一只狗的凶手,那绝非难事。
王蔼没有盯着凶手,反倒一直在找“造畜”者,那说明凶手的身份绝对到了他无法触及的程度。
碰不得,亦或者不能碰。
颜欢思来想去,只考虑到一种可能,那些政商大佬亦或“哪都通”高层,根本不屑于为难一只狗,那杀死王并的,就只能是王蔼自己。
“以王蔼的脾气,一只沙皮狗在面前狂吠,绝对不会留手。”
溺爱无度的太爷,杀死了最为宠爱的曾孙,冥冥之中,老天爷以这种方式替你们收尾了嘛···
颜欢摇头轻笑,起身从大堂角落的书柜中取出一本书,将一物件夹在了书页当中。
“马门长,这东西交于你,作为筹码,去换回你的门人。”
“救出人后,记得让他们找地方避一避祸事。”
“好···”马启元接过书本,正好奇着,却发现书页无论如何都无法打开,等他疑惑抬头,颜欢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
王家宅邸。
月黑风高,竹影摇曳,林间寒风掠过,低哑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昏暗的灯光下,十数人盘膝而坐,额头汗水滚落,神色凝重如临大敌。
其中人大多嘴角溢血,脸色煞白,浑身颤抖。
十五名术士深陷内景,只为解开一个问题的答案。
一旁的王蔼拄着拐杖安静等待着,微眯的眼不时睁开,扫视众人神情。
突然之间,一声闷哼打破寂静,只见一人口吐鲜血,面色骤然灰败,他双眼猛然睁开,眼神透着绝望与痛楚。
“又失败了···”那人低声呢喃,元气大损,气息如风中残烛。
“不能败啊,你的女儿还在我手上呢,小小年纪得炁不易,大好前程莫要给她毁坏了。”王蔼笑呵呵摸了摸那术士的后脑。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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