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皱缩,只感觉眼前闪过一道灼目白光,世间一切金行涵盖在内的事物,全都钻入了他的眼中。
那庞大无比的事物凝聚成乱糟糟的信息流,根本无法被人脑全部处理。
混乱无序,不可名状,扭曲歪斜···
“啊啊啊啊啊!”
刹那间,谷畸亭那黑宝石般的明眸刺出鲜血,脑子同炸开了一般剧烈生疼。
“有点理解三哥的意思了,这个小子很危险···”
但为了替四哥和侄女儿善终,有些事情非做不可。
谷畸亭闭紧双眼,不再纠结颜欢身上所藏之物,反倒是朝他的命运之线触去。
唰!
大罗洞观,跳出时间之外,万物生灵成了一条条细微亮眼的白线。
这一下,谷畸亭再次呆愣住了,他咬紧枯烂的老牙,匪夷所思地朝颜欢命途看去。
那是一条粗壮到无以复加的白线。
同芸芸众生有诸多牵扯,将周围的小细线紧紧的围聚在一起。
不仅如此,那粗壮白线貌似没有尽头,一直朝着某个方向延伸下去。
“命运权重如此之大,而且不断惠及身边之人,是个毫无争议的好人,这样的命格我动得了吗?”
“还有,我能动吗?”
谷畸亭犹豫了。
即便是为了彻底终结甲申之乱,他也没资格将一个好人引上覆灭的道路。
视线扫过白线,中间有断断续续的黑点,即便是大罗洞观也看不清那一部分。
谷畸亭视线转下,终于落到了颜欢的过去。
出于曲彤的提醒,他将节点调整在了婴儿时期。
那时正直东北南峪村的夏季,天气清爽,不干不燥。
一对年轻夫妇守在土炕边缘,逗弄着襁褓中的小娃娃。
风云逸搓弄着脸,摆出一幅幅惹人发笑的表情,不过心喜之余,还是难以适应已为人父的身份改变,即便此时的颜欢已经一岁了。
“萱儿,这孩子怎么看怎么像你,就鼻子沾了我一点。”
颜萱一笑:“那还好,都随到了好地方。就是不知道发色怎么样,别和你一样太艳了。”
风云逸咽了下口水,有些无奈。
“这几天让你那几个阴鬼离欢儿远一点,阴气太重,对小孩子身体不好。”
闻言,风云逸差走了身旁的琵琶鬼和魍魉鬼。
“可是主子···晚上都睡了,谁给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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