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从事宏观理论之研究。此乃奇妙且佳之电话效应,无选择之焦虑矣。
老呼昂所陈,绿道宅基地转为农田之土壤改良、分析取样之术,及光伏产业海量数据与农业环保之勾连,此等奇思,犟博导或难入耳,纵不阻,老呼昂之策,雍葭行之亦艰如蜀道。师姐素直,学术妲己之言亦脱口而出。诸般可能穷尽,雍葭唯余继续供职、研读文献之选。周期之烦忧、吐槽,不过宣泄之情。难易之分,在于人焉,雍葭自知非读书之才,与老呼昂之神通天赋相去甚远。
雍葭之艰,在于科研得果之不易;老呼昂之患,在乎慎言以防善变恶,恶语伤人,言多必失;小浩君之虑,则考研无望与跳槽维艰也;老爷子之困,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欲往子家养老,实不可行,欲使佣人携己逃离此养老社区,亦无可能。毛坨之苦,历七八载,筐中择瓜,愈择愈劣,今日所弃,他日难攀,国内博士之路,老呼昂谶其希望渺茫,海外之路,或学费高昂,或含金量低,皆不可取。至于毛坨高级工程师之职称,又困于社保之不匹配。敏君之困,不在换近家学校之不得,而在写作建言,万事开头难也。然最难者,或谓茜云与老汤君。茜云为汤家媳,忧教子之难;老汤君承汤家风,叹窟窿之大,三瓜两枣之利,无足轻重。难者相聚,愈言愈难。然终觉难者多众,雍葭则相对幸矣,已有一足踏岸矣。诗云:
一宵宿梦都城行,二度深思博导情。
三载硕士上海忆,四方游历心渐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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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将雍葭等琐碎之事置于脑后,论及老呼昻习箫之进展。自参与青羊宫教箫之师与音乐学院副教授之联合雅集,老呼昂心境愈显宁静。昔日师者,虽技艺精湛,然在学院派前亦如稚童,手足皆紧张,演奏未能尽展其才,差异之大,令人慨叹。老呼昂因此思及,吹箫原为自娱,若能以心相悦,则无需拘束,自然轻松。故于同学群中交作业后,附言:“腹之弹性训,服藿香正气水后行此,发汗尤显。”
续言:“习之十刻,音色大进。”此言激励校友,鼓舞士气。
有萧友问曰:“唇汗滑,声难出,何如?”
笛箫官方教习室答曰:“身动宜小,汗则拭之再吹。”
再问:“拭之仍滑,体多汗也。”
有友献策:“唇上可施防滑之粉,如体操之用。”
众友皆颔首:“此计甚善。”
笛箫官方教习室又言:“低音吹时,腹力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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