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则续述前章,略言雍葭助理工程师入职逾年,即选拔入骨干技术干部培训之班,而“员工之星”第四季度,雍葭亦名列其间,终为三事:其一,工作岗位暂稳,未坠且上下左右皆认可之,雍葭亦自信满满,自愿于单位实验室,利用工余之时,潜阅文献,撰述报告,至夜十时许,如是者旬余。雍葭欲调心情,非强邀则东黑子驾车来接,便往其处,换境续读、写己之人生提升规划。
“吾今夜欲往小黑子处。”
“明日休假一日。”
“十日未休矣。”
“东黑子明日当值。”雍葭喃喃,近来数次,东黑子后半场常失言,言多无益,扫雍葭之兴。接己至其处,白嫖事毕,又欲使雍葭如老妈子、服务员、保姆,为之免费洒扫炊爨洗衣,美其名曰参与。雍葭软硬兼施,摁下此波,彼又生事,言恐对雍葭太好,乃讨好型人格,忧此忧彼。雍葭一时心软糊涂,竟慰之好言以对。事后思之,此贫愚之人,耍一女友乃至娶一妻,年轻、貌美、优秀之女友或妻,岂可零投入?今不投时间,无好态度,何以代之?高富帅乎?豪宅、豪车、多金、重礼、豪门显赫乎?不知己之斤两,大抵雍葭之人生导师,即其师,亦鄙此等格局狭隘、坐井观天之辈。徒有破嘴,连“花言巧语”亦不会,看来雍葭择东黑子,亦下策无奈之举。雍葭未知目前是否会思,即便与东黑子领证成婚生子,此破嘴叨叨,亦不受雍葭之待。
于第三者观之,东黑子之弊,他儿亦有,言亦无边际,甚至更衰。然,他儿之优点,东黑未必有,如有气质高雅又能称职为后勤部长,助己出钱出力带娃之婆母,有省会中心之城全款无房贷车贷之闹市繁华、闹中取静之大宅,此等起点,或即东黑子之终点。故第三者清醒观之,雍葭与东黑子之交,愈后愈被动,雍葭或忘初衷,情绪之价早失,唯余习惯,惯性沉沦,言多无益,但愿能守最后一丝尊严与高贵,非邀不往,掉不起此价。若自打车赶车再往,恐终以“惨”字收场。
“吾明日于彼家写论文。”
“上周末亦然。”
“彼炊,吾写论文。”若能恒如此,亦可。终两年前,即师傅亲宴雍葭之母,嘱其为雍葭亲生女炊一二月备考博士,雍葭亦自下班赶地铁回出租之小黑屋自炊自食。今屋不黑矣,东黑子高价高位按揭所购之新宅,亦能炊,境遇渐改,稍好矣。雍葭心如明镜,至今未强邀,后亦当持之,若东黑子不接,自当硬心不去。
终不能详述此夜之缠绵,总之,老天爷屡给雍葭出题,屡提醒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