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让他看到,但根本敌不过他的力气。罗慎远见她掩藏,更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甚至不由自主地怀疑,是不是罗宜宁跟别人通信。这样一想就更是要到手了,嘴唇紧抿着,伸手就抢了过来。
但当他打开一看的时候,立刻错愕了。这“你这是在临摹我的信?”
罗宜宁恼羞成怒了,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只能说:“都让你别看了!”
罗慎远放下信纸,一手压着她,一手把长案上的东西推开。果然看到了一封被哭湿晕墨的信,那才是他写的。
“我把信弄坏了。本想着我补上你就发现不了”
罗宜宁解释说,有些忐忑,却发现他突然笑了一声,然后捏住了她的手:“罗宜宁,你真不会以为,我分不出你的字迹和我的吧?”
她抬头看着他,眼睛湿润:“你不仔细看,便能蒙混过关了。三哥,你别生气”
罗慎远却仍看桌上,不仅有他的信,还有好些她写坏的信纸,均是让泪水晕染,字迹模糊得认都认不出来。
他的心顿时一软,他回来便有人给他报备了罗宜宁的行踪,知道她在书房呆了很久,那边是,哭了这么久么一直在努力地模仿他的信。
她看着他很久,却问:“你不生气了?”
罗慎远叹了口气:“我若是生你的气,那就没完没了了。"
其实他,方才已经不打算杀陆嘉学了。
陆嘉学如果这般壮烈地死在她面前,因为救她而死,那就永远是她心里的一道疤,永远在她心中划下了沉重的一笔。他不杀,两人过去的事,可以因为这场救而圆满过去。他要杀,那就永远都过不去了。所以他绝不会。
更何况,皇帝本来就没想杀陆嘉学,只不过是道衍处于政治考量劝他,必须永绝后患罢了。
虽然她刚才保护陆嘉学的画面,真的刺痛了他。但她刚才说的那些话也让他明白,她并非对陆嘉学动了情,不过是要还了这笔债,还了她与陆嘉学的情分,那他就不生气。再更何况,她的确荒诞好玩,他气不下去了,要气笑了。
但罗宜宁还是看着他,非要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罢了!”他的语气竟有些无奈,不过仍然是冷淡的,“我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没生你的气了,我现在想睡觉。”
罗宜宁才高兴起来,紧紧地抱住了他。喃喃地说:“我看到信的时候,哭了好久。你以后一定告诉我这些,好不好?”
他只是嗯了一声。
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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