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典听了这话,默然半晌,苦笑道:“不错!自不量力,人贵自知……”
丁典望着窗外,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痛苦,两眼渐渐流出泪来。
他是至情至性之人,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禁心有感触。
风逸见丁典流泪的样子,心中忽地一阵凄凉:“一个人为情至此,又有何乐趣可言。难怪他练成神照功后,也甘心呆在牢狱!”
想着便道:“丁大侠,你不用难过,我们今夜就一起闯出去,带走凌小姐。”
丁典听了这话,渐渐平静下来,
这时突然听得脚步声响,丁典破口大骂道:“去你妈的,爷爷还能上了你的当。
老子不过是逗你玩,你还当真了!”
说着就朝风逸飞来一拳。
风逸也知道他的用意,所以不闪不避,顺势跌倒,口中叫道:“丁大侠,你何苦如此执迷不悟?”丁典又是拳打脚踢,秽语辱骂。
就听一声:“好了,别闹了,吃饭了!”
原来这都天亮了,狱卒送饭来了,丁典这才大声呼叱。
狱卒对于丁典打人已经司空见惯,反正每月他们打丁典,丁典就打同牢犯人。
等狱卒走后,风逸拿起一块饼子,边吃边说道:“丁大侠,今夜我们就出牢,出去之后,你我分头行动,你去将凌小姐偷出府!”
说到这里,风逸顿了一顿,双目微眯,射出两道寒光:“我去见凌退思,将这老小子给宰了!”
丁典听得惊心动魄,心想:“这小子果然气魄不凡。我始终走不出这牢狱,他心念一动,就想出牢,杀了凌退思!”不过还是摇了摇头道:“此法不妥!”
风逸瞪大双眼:“怎么?”
丁典道:“凌退思的武功不足为虑,手下也没有什么像样的高手,可他人多势众,又有一种名叫“金波旬花”的毒药,你与我神功未成,不能这么冒失。
况且……”
说到这里,欲言又止。
风逸微微一笑道:“他是凌小姐的父亲,你不忍他死,对吗?”
丁典苦笑一声,不作言语。
风逸吃了一口饼子,这才幽幽说道:“我知道,这事你不行!
若让你去带走凌姑娘,她不愿私奔,又怎会相信自己爹爹那样狠毒,会打自己注意?
她不走,你又不会强逼于她,所以还是无用!”
丁典见此,心下醒悟,心想:“其实他打一开始就没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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