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一催神照功。
万震山与戚长发瞬间感到一股暖流从肩头直入体内,激得自己气血翻腾,胸中烦恶。
而这股暖流汹涌如潮,直扑肺腑,又循环往来,冲击自己周身经脉。
两人虽欲抵挡,但那股暖流沛然无可与抗,自身真气与它一碰,霎时间就如冰雪融消。
他们就觉得自己幸幸苦苦的修炼积攒的内力,仿佛被从骨头缝里给挤了出来,又从毛孔散了出去。
两人当即明白,风逸要将两人内力给废了,这就跟磨磨一样,吓得险些魂飞魄散。
戚长发高叫:“风逸,你要杀我们,怎样也该公平一战,而不是乘人之危!”
众人见他脸上现出惊惧至极之色,却还要与风逸叫阵,都是面面相觑。
风逸冷笑道:“风逸年轻识浅,却也知道门派之齿,不该当着众人面讲。
奈何你们这些名声显赫的大人物,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要我大费唇舌,浪费功夫!
刚才你二人若敢做敢当,直接认罪。我会放开你们,彼此公平一战。
这就是我适才所说,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
可是你们不珍惜,反而想要煽动众心与我为难,像你们这种人要怎么办?
只有死!
还是痛苦的死!”
说着内力不停,反复冲击两人经脉。
万震山、戚长发仿佛处身蒸笼,火热难当,面色由红变紫,由紫变黑,头顶白气滚滚,身上汗水一滴滴地落在地下。
就像是在倾盆大雨下,淋了半天一般,不多一会,满地都是水渍。
众人见风逸武功如此神妙,不禁又是惊奇,又是喜欢,又是恐惧!
一些武学行家已经知道,万震山、戚长发每流出一滴汗水,体内真气便随之消逝一分,待得汗水流无可流,那便是油尽灯枯、毙命之时了。
饶是知道这三人欺师灭祖,合该此报。也是心下暗凛,知道风逸这是真的狠辣!
也就是对待这两人,要是旁人,那就是魔!
万震山与戚长发何尝不知道这种情况,全身酸软无力,胸口空洞洞地,又恶心,又无助,那真是想死都难,那种难受与痛苦无以复加,更无法用言语形容。
两人对视一眼,猛地想起:“我们刺伤师父,又围攻于他。
他老人家那等年纪,血流如注,与我们争斗许久,一直到精力不济,方才跳江。
那他身上所受、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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