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真气还未聚拢,又转头看向善勇:“徒儿,听说风少侠对那位水岱的姑娘也不感兴趣,有没有这回事啊?”
“师父说的不错!”善勇一扬眉毛:“听说水岱的女儿容月貌,咱们这位风少侠却将‘落流水’打了一个落流水!”
宝象哈哈一笑,声若洪钟道:“师父,这小子不喜欢美人,怕是好男风吧。否则丁典这小子怎么会将神照功传给他!”
血刀老祖手中刀刮了刮脑门,嘻嘻笑道:“风大侠,这就是的不对了。
男人哪有女人好玩啊!”
血刀老祖等人都是武学行家,深知内力运行,得凝意专注,故意挑动风逸,让他动怒,延缓他的恢复时间。
风逸岂能不知这几人的心思,自是不动声色,缓缓将葫芦塞上,往腰间一挂,不紧不慢地道:“你们紧着说吧!
反正你们几个臭秃驴,一见老子立马就会‘逃之夭夭、屁滚尿流’,过几句嘴瘾,我深表理解!”
说着已经抓住了这把寒光湛然,冷气森森的长剑。
宝象等人见他拔剑,心下均是一惊,严阵以待的同时,目光齐齐扫向师父,仿佛再问,师父,你还行不行!
血刀老祖轻咳一声,吸了一口长气,说道:“也罢,老祖纵横一生,向不服人,今日败的心服口服。
宝物能者居之,神照经我血刀门不要了,就请凌知府一人看着办吧!
我等还有要事,就不奉陪了。”
说着一挥手,与几位徒弟登时向后退去,竟是要脚底抹油,溜之大吉,连胜谛的尸体都不要了。
凌退思浑身一震,盯着血刀老祖,心中暗骂:“狗屁的血刀门掌教,老子跟这群王八蛋合作,真是瞎了眼了!”
“慢着!”风逸一闪身已经跨过数丈,冷冷道:“老賊秃,留下脑袋再走!”
长剑如匹练般直奔血刀老祖胸腹。
他左肩还未能恢复如初,但血刀老祖要跑,也就顾不得了。
血刀老祖看他喝酒提剑,就想跳上屋顶,可内力不畅,他是真的不敢腾空而起。
身在半空,无处借力,身法不能自由回旋,面对风逸这种高手,那是自寻死路,还未等想好脱身之策,就见风逸骤闪,剑朵朵,罩向自己,心中大骂:“他奶奶的,这小子武功可比老祖爷爷强出太多,今儿个说不得得归天!”
他是这样想,但见暂时无法脱身,反倒冷静下来,身子一闪,劲透右臂,血刀破空而出,刀如薄纸,曲直无方,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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