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理,忙道:“凌波,是我说错了话!”
他心里却在悲呼道:“天呀!这不会又是一个李莫愁吧!人家陆展元也没睡李莫愁,我这可是睡了啊,这要是处理不好,兄弟啊,你可太冲动了。”
洪凌波见他情绪低落,口气一软道:“我听人说,男人只要得到女儿家的身子,就不在乎她了,而我又与你并未成亲……”
正说着就听“咕咕”一声,风逸的肚子打起了鼓,洪凌波“呀”地叫了一声,推开风逸道:“光顾着说话,还不赶快把衣服穿好,若是被人看到,成什么样子!”语气竟有点撒娇的意味。
风逸见她挺善解人意的,还颇有几分喜欢,眼见其又穿上了道袍,说道:“待会上街给你买身衣裙,道袍以后不要穿了。”
洪凌波嗯道:“真要让我以后穿道袍,我也不穿了,我还怕老君怪罪呢!”
“撕拉”一声,洪凌波忽将那块沾有处女血的床单撕了下来,递给风逸说道:“这个你留着。”
“我留着?”风逸一愣道:“这算是定情信物吗?”
洪凌波眨眼笑笑,说道:“我师父曾经给陆展元那薄情郎,送了一块她亲手绣的丝帕,呵呵,你懂的。”
风逸盯着她上下打量,说:“你好的不学,就跟她学这些没有用的!”
嘴上这样说,但见洪凌波俏脸白里透红,长发蓬松如云,小女儿神情流露,还是将之郑重接过,收在了怀里。
他知道,洪凌波言外之意,不要让自己负了她,这是自己应该做的。
洪凌波见他如此,柔柔一笑,亲自捧了盥洗用具服侍风逸,她跟着李莫愁,自是服饰惯了,风逸也不拒绝,两人洗漱完了,才一起出去吃饭。
这时洪凌波才有心思细细打量风逸的小院,只觉林木葱郁,偶有鸟语虫鸣,虽然不及师父的赤霞庄,也令人有出尘之感,心下极为高兴,幻想着以后和他生活在这里,也挺好。
可眼光一瞥,忽见凉庭里有道熟悉的黄影,洪凌波赶忙身子一闪,想要躲起来。
说实在的,她很庆幸自己拜入李莫愁门下,让自己阴差阳错,认识了风逸,并与他有一夜之欢。尽管风逸说让她们断了师徒之份,她还是怕李莫愁,都几乎忘了呼吸,还未还醒过来。
就听一声冷冰冰的声音直钻入耳:“凌波,你干的好事!”
李莫愁已经起身,回过头来,微风习习,鬓发飞扬。
只一夜不见,两人都觉得她憔悴了许多,玉面煞白,双眼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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