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细微的表情,都看在眼里,见他脸色苍白,颇有些心灰意冷,心中一种异样的感觉袭上心头,只觉得脸皮发烧,将他的手松开。
李莫愁眼见风逸手背上留下了两排血红的齿印,也不知道有多深,身子一颤,又将目光移开,看着四周已没了旁人,悠悠地说:“那位程姑娘就这么走了,你就没挽留?”
风逸说道:“事已至此,又挽留什么?能被你赤练仙子咬上一口,同样也是难忘的记忆。一个样。”
李莫愁一扬头,娇笑道:“伱还真是个薄情郎!那位程姑娘走的应该。”
她笑得如春怒放,风逸心里却是泛起了阵阵惆怅,说道:“她走,还不是因为你,你还幸灾乐祸,你觉得这样好吗?”
李莫愁“哼”了一声,冷冷道:“这真是因为我吗?你们这些臭男人就会喜新厌旧,得陇望蜀。
那位程姑娘挺可怜的,自幼父母双亡,成为孤儿,寄人篱下,又被我杀了陆立鼎夫妇,好不容易拜入黄药师门下,学了一身武功,又遇上了你这个登徒浪子,难免会是一个情场失意的结局,唉,女子就是命苦,尤其漂亮的女子。”
风逸心中一颤,没有答话,算是默认。
他不得不承认,李莫愁看的清楚,心里不由升起了一阵内疚。
二人沉默良久,似已无话可说,屋子里沉静的让人窒息。
“程姑娘走了,你就不心痛?”李莫愁似乎有意打破沉默,试探着问。
“心痛?”为什么要心痛?”风逸一副事不关己,无所谓的样子。
李莫愁怔怔地望着风逸,突然从地上弹起,冷笑道:“你果然没心没肺!”
她毫不掩饰对风逸此话的不满。
风逸也是心中有气,听她如此一说,怒气更盛,闷声道:“男女之事,你情我愿,况且我只是表达我对她的喜欢,她不喜欢我,是她的自由,我心痛有什么用,又做来给谁看?”
李莫愁眼角余光瞥了一下他,哼了一声:“那你刚才又说,你格外心痛的话,都是骗人的了?”
她双目熠熠,竟不经意露出期盼的神情。
风逸不禁一呆。
说实在的,风逸对感情的事,是很难把持得住,所以他不信爱情。
洪凌波和他只有一面之缘,他只是感到空前的寂寞空虚,才有所动。
从内心里,没有所谓的爱。
程英之所以让他难以割舍,是因为她的独特气质,再看了她的面貌后,也仅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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