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打击自己威望,他女儿都能舍身救父,他这父亲呢?相形之下,岂不卑劣之极?
其实公孙绿萼自从母亲死后,父亲就不疼她了,也没想到会是这般,一时间颇有些心灰意冷。
风逸说道:“我对待君子自是君子做派,对付下三滥吗,自然也就下三滥了!”
说着一笑,从地上捡起了若干玉峰针,这本是被他打落在地的,小龙女之物。
公孙止莫名其妙,风逸身子一晃,手中玉峰针已经拍进了他的后背“灵台穴”与“至阳穴”中。
公孙止蓦感全身麻痒难当,在地上滚来滚去,呜呜大呼。
公孙绿萼父女情深,又急忙抢上扶起,急叫:“爹,爹,你怎么啦?”
谷主左掌力推,将绿萼推开几步,气急败坏的嘶声道:“他使喂毒暗器,快,快,快取解药!”
这玉蜂金针的毒性,比之李莫愁的冰魄银针尤为厉害,不过冰魄银针片刻间致人死命,玉蜂针并不见血杀人,却令人痒入内脏,中者不免打滚呼号,难忍难当。
公孙谷主是自重身份的大豪,适才风逸斩断他一臂一耳,他也不动声色,但给玉蜂针在背上刺入,忍不住狂叫急号,就地滚动。
公孙绿萼走到风逸面前,弯腰行礼,说道:“风大侠,请你赐予解药,解了我父之难!”
风逸摇头道:“姑娘,刚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朗声说道:“公孙谷主一副俨然气派,孰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贪生怕死不说,竟然将女儿卖给我这种登徒浪子,就是为了好与美人成亲,得尝所愿!
你连这种寡廉鲜耻之事都做得出,可见丧心昧德,那么究竟还做过什么恶,一并交代出来吧!否则,你就等着痒死吧!”
公孙谷主勉强坐起,戟指嘶声道:“风逸,你恃强凌弱,谋我家业,逼我就范不说,如今反咬我一口,我姓公孙的落在你的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却不须嘲弄侮辱于我!”
他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让众人对他刚才卖女之事的恶感,又淡了几分。
风逸却是喜滋滋说道:“谷主,你可真硬气,我就喜欢将硬汉子折磨的生死两难,让他化为一滩血水,你继续!”
公孙止身上麻痒难当,胸口剧烈起伏,叫道:“风逸,你卑鄙,你无耻……”
公孙止被他整治的已经濒临崩溃,口里的污言秽语都冒了出来,大失之前的气派。
风逸一笑,幽幽道:“公孙止,你的发妻裘千尺,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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